“你没有别的事情忙了么?”
“你这么突然跑回来,觉得我还能做别的事情么?”
他将她拉去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十指纠缠着她的。
这一刻,气氛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
“冷吗?”
他逐一捏着她的指关节,说话的时候从胸膛传来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气很足。”
她靠着他,觉得上台前的紧张感缓解很多。不可否认,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来自于他。
“觉得uthdowns怎么样?”
她前天在电话里曾提过去了一趟英国南部。
“很美。”
说到这个她提起了精神,推开他,眼底亮闪闪的,“我和沙丽边烤火边喝麦芽酒,吃苹果派,很棒。下次我还想去。”
因为林语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
,钟静言功课不忙的时候常往英国乡村跑。
季少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骑马。”
这几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浅浅的细纹,看着她,却还是像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去,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们还跟当地人学土语。”
钟静言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个话题上。
“哦,你学到了什么?”
季少杰却漫不经心,手指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轻嗅怀里熟悉的腥香。
“我让他们教我说操你,”
钟静言试着用俚语说了一遍,“操你!”
季少杰笑了,纠正她,“应该是,操你!”
他的英语纯正极了,此时,就连南部乡下口音都学得极地道,想必也是去那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钟静言仰着头,看他的口型,跟着他又学一遍,“操你。”
“操你!”
他一本正经教她。
“操你!”
她跟着学。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钟静言胸部的镂空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开了一条缝,花瓣形乳贴从缝里探出来。
她拉住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别……我要赶快出去了。”
这时,门被敲响,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里面吗?”
是她的带队老师贝利,一位严肃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钟静言可不希望在比赛前几分钟,露着两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房间的样子被老师发现,她对季少杰做个噤声手势,急急地想将胸部重新塞回礼服里去。
可是越急越乱,那丰满的两大团被拨弄出来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将缎带重新缠绕一遍。
他也动手帮着她,十指修长,竟比她的还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