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内监摇头:“并未见到。”
“陛下,娘娘。”
平宁郡主凄声道,“这邕王妃分明就是在扯谎,她就是不想放我家国公爷回来!”
“莫急莫急。”
皇后娘娘安抚一句,转问朱内监,“你没让人去齐国公府瞧瞧?”
朱内监答道:“去了。”
“如何?”
平宁郡主追问。
朱内监再答:“国公爷的马车确实回去了,只是人却没回去。”
“障眼法!”
平宁郡主断言,“他们一定是把人藏起来了!陛下,娘娘,国公爷一定还在邕王府中,只需搜查一番便可!”
齐衡愤声道:“得势便猖狂,简直目无王法!”
“淡定。”
邢泽拍拍齐衡的肩膀,“凡遇大事,必先静心,你且看着便是。”
这回不需要再请示,皇后娘娘直接做主:“邕王出城祈天,世子又醉酒不便,朱内监,你拿我懿旨,亲去王府搜查一番,但是不要搜到,可明白?”
“是。”
朱内监领命而去。
平宁郡主又又懵逼了。
“娘……娘娘这是何意?”
“莫急,莫急。”
皇后娘娘含笑,“你且看着便是。”
齐衡似有所悟的看向邢泽,邢泽挑挑眉,笑而不语。
在赵官家的谋划中,只是想激兖王和邕王狗咬狗,趁着拔除兖王反贼势力的同时,将邕王的糟烂顺势揭开,一举肃清两王。
而邢泽在计划外,早已暗戳戳把齐国公府纳入计划中,所以齐国公府被逼婚的消息,皇城司很及时的上报了。
早在平宁郡主和齐衡到来之前,他们三个就在福宁殿磕着寒瓜子调整过计划。
逼婚啊!
多好的舆论素材啊!
邕王府那一家子,无势也猖狂,得势更猖狂。
若是再捧一把,那就真狂的没边了!
天欲取之,必先予之。
邕王府现在越狂,反弹就越大,将来拿下时反对的声音就越弱,对老赵头的名声影响就越小。
同族同宗相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念及此,邢泽不禁有种叉腰傲娇的冲动。
这个家,没他得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