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认为是邵害的呢?”
勾着笑,我望向他:“一切的源头算起来不就是因为你成为「江繆」吗。”
被关这么久不死也得半疯,我没指望他可以听进去。
谁知道原来大声尖斥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不受控制的发抖。
“不是,不是……我不是江繆、不要打我……”
啊,创伤症后群。
“你怎么会成为江繆?”
我循循善诱,试图让他自己揭开事实:“是谁让你成为江繆的?”
他眼中被其它东西盖过。
“又是谁让你去求少爷?”
我继续道,“如果不去,你还会摔下楼吗?”
答案很明显了,就看他是不是还要自欺欺人。
这样会不会太残酷啦。
“是、是……”
他眼神不定,嘴唇动了几次都没有将话吐出。
一声惊雷伴着黄品谦像是见到鬼的表情落下。
啊。
我回头,如同我做过的每一次一般笑着:“邵,你回来了。”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我抬头后这才看清一身狼狈的江邵年。
原本一场好戏变的索然无味起来,不管仍处于惊震中的黄品谦、我关上房门和江邵年退了出去。
鬼知道那些花钱请来的佣人为什么让大少爷淋着雨走进来。
他又抱了我,衬衫湿嗒嗒的贴着说实话并不好受。
但他的状态真的看起来很糟糕,像是初次见面的那天随时都会失控杀人的样子。
是谁惹了大少爷啊?
迟疑了一下,我试探性的拍了拍江邵年的背作为安慰,没有冒然开口、等着他先平静下来。
看来竞赛的过程不尽人意啊。
他就这么趴在我的肩头,也不说话。
约莫过了,算了,我也数不出多久,朝他问道:“要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吗?会感冒哦。”
他轻点头,动作极为缓慢的直起身,拉着我的手走了。
水跡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大串脚印。
倒底是什么把这个疯子打击成这样?明明依他的性子只有自己可以打击到自己啊。
我恍然大悟。
所以是给自己定下的规则被打破,觉得不可置信精神恍忽了?
回到他的房间,江邵年逕直走向浴室、我在门外候着时顺便查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豪门少爷竟在竞赛期间痛殴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