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嚎不断响起,那男人的整张皮被丹尼尔宛如剥香蕉一般完整地剥到肩膀处。
丹尼尔听着男人的惨叫竟愉快地哼起了歌。
皮剥到肩膀之后,丹尼尔抽出插在男子眼眶里的餐刀,他优雅地,宛如切开一块牛排一般,顺着男人的手臂划出一条笔直的血线。
男子的嗓子已经完全被喊哑了,观众席处只能听到他沙哑而粗重的吐气声,却听不到任何的喊叫。
男人的声带已经因为过于剧烈的嘶鸣而破裂了,从他的喉咙里出的不再是话语声,而像是一个灌水的管道一般,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那是血液灌进器官又被吼叫的气流顶出来的气泡声。
当男人的两条手臂都被划开长长的一道创口,血液早已流满了他的全身。
丹尼尔伸出一根手指,塞进男人的手臂皮肤之下,他微笑地看着男人:
“这是为艺术所必要的献身,先生,您会给所有人带来幸福。相信我,这是值得的。”
丹尼尔用力一划,传来一阵黏连的皮肉被一下子分离开的筋膜崩断的声音。
男人的喉咙里宛如有滚烫的水在沸腾一般,出的水声更加剧烈了。
男人的眼睛向上翻去,整个眼眶里全是突出的眼白,他的身子在剧烈地颤抖,血水从他身上随着抖动滴落,宛如下雨一般。
但男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被注射过药剂的他连昏死都是奢望。
一整张完好的皮从手臂处被剥离,紧接着是另一边。
宛如皮筋一般富有弹性的皮越过手臂的阻碍,被丹尼尔扯到了腰部,并且还在向下褪去。
到了生殖器官那里,丹尼尔熟练地将其割下,创口平整,仿佛从未有过。
啪叽一声,一团肉落到了地上。
众人凝视而去,居然现男人在剧烈的痛苦中将自己的一只手掌扭断在了镣铐那里,那手掌掉在血泊当中出了之前的啪叽声。
丹尼尔对此却视而不见,他愉悦地吹起了节奏轻快口哨,继续着自己的艺术。
男人此刻整个上半身都没有一块皮肤,哪怕是身体与木板的接触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他挥舞着自己那只扭断手掌的,不断地捶打着自己的喉咙,似乎想通过这种办法了解自己的生命。
丹尼尔显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做,他将手中餐刀狠狠插在男人那只缺了手掌的手臂之上,钉在木板上,随后继续剥着男人的皮。
男人无法在动弹丝毫,他眼睁睁地看着丹尼尔将自己的皮从大腿上,宛如脱掉一件皮裤一般缓慢而精细地一点点扯下来。
当最后一块黏连着男人脚掌的皮被丹尼尔撕扯下来,他将两手当中的人皮合并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人的轮廓,然后走到台前高高举起,给所有的人观看。
当陈市隐看到那一团完全没有皮肤的肉团还在痛苦地在木板上挣扎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出现在他心中。
那插在手腕上的餐刀,削去耳朵和插瞎一只眼睛的头颅,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张开口时,嘴中的半截舌头,一个念想出现在了陈市隐心中。
“白启明!”
陈市隐连忙朝四周望去,白启明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那台上的男人则用独眼痛苦地望着陈市隐。
一种莫大的悲哀与愤怒涌入陈市隐心头,但很快陈市隐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思维渐渐在他脑海里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