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贺家的话。
乔婳和系主任在多媒体大厅分开,收到了贺临洲的短信,让她回去一趟。
贺夫人这段日子催得挺紧,不回是不行了。
她跑回宿舍,从抽屉里取出那只包,上车交给贺临洲。
“太贵了,不适合在学校用。”
他手肘支着车窗,闭目养神,“丢垃圾桶。”
乔婳顿时无言以对。
自从父亲的财产充公,家里又断了收入来源,她太知道没钱的窘迫了,二十万的包哪里舍得扔掉。
贺临洲更知道她舍不得。
乔婳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口,快到贺宅了,贺临洲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手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贺临洲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交际。
那群人偏爱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好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各种姿势。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乔婳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贺临洲一贯是这副样子。
不明确的暧昧,不挑明的甜头。
留下回味,以及抽身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