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文打磨的师傅都放下了工作。
现场一片寂静,江淮序看着温辞溪,很好奇她要怎么跟温父温母解释。
“我不会嫁给他。”
温母焦急不已:“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没有孩子。”
女人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我们根本不是情侣,那些都是假的,孩子也是假的。”
“什么?那你又为什么要和淮序离婚?”
温母的声音陡然增大,纵使他再疼爱女儿,也无法理解她的做法。
不仅温母不理解,一旁的江淮序也不理解。
温辞溪没做解释,她愣愣的挂了电话,一意孤行为江淮序举办了葬礼。
下葬的时候,几乎半个华翼的高管都来了。
进门时,大家纷纷劝说温辞溪:“节哀!”
“小温有担当,能不计前嫌的为前夫举办葬礼。”
此起彼伏的夸奖声到处都是,江淮序听得直皱眉。
他走到墓碑前,看着温辞溪爱夫这几个字都觉得刺眼。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