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蹚过悠悠岁月长河,走过千载春夏秋冬,览过白雪皑皑和小桥流水,大漠的风,戈壁的月,忽然在她生命中褪败成没有色彩的画。
如今傅钲的一言一行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血气方刚,迎难而上,是男儿骨子里流淌的杀伐果决。
她忽然庆幸遇到他。
羊羊羊和李冶也被激得热血澎湃,男人就得去征服星辰大海,逆流而上,去战!
“钲哥,你说要怎么干!”
傅钲:“。。。。。。阿玉,你来说。”
叶凝玉扑哧一笑,盈盈笑意荡在风中,像一块丝绸拂过心头:“你啊。。。。。。”
傅钲和李冶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拖着一个竹制的笼子。
笼子上拴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上面长了不少青苔。
“羊羊羊,过来打把手。”
“哎,来了。”
他水性不好,没能下去,只能在岸边和叶凝玉一起等。
三人将笼子抬上来,傅钲裸着上身,双眼深邃,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下巴挂着水珠,圆润的喉结上下滑动,水珠顺着往下滴,流淌过结实的胸膛,紧绷的腹肌,浑身上下透着力量。
叶凝玉老脸一红,侧着身子将衣服扔给他:“赶紧穿上。”
傅钲接过,胡乱擦了一下,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里乐开花,要不是时机不对,他都想抱着人啃上几口。
“这笼子里面有半截胫骨,下面还拴着几块石头,老沉了。”
李冶将胫骨摆在地上,石头太沉,在水下他们就扔了,只把笼子和骨头带出来。
羊羊羊蹲在旁边伸手丈量胫骨的尺寸,边量边说:“哦,长度四十厘米,这人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胫骨有点内旋,走路有点o型腿,关节位置看着狭窄,目测是个女性。”
傅钲夸他:“羊羊羊,不错嘛。”
羊羊羊摸着他那一头软绵绵的卷,下巴一抬,傲娇起来:“那是,我在警校里辅修法医学的。”
傅钲笑了笑,问叶凝玉:“阿玉,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叶凝玉说:“架堆火,烧了。”
话音一落,平地忽起一股妖风,带着腥臭,熏得人作呕。
风挺大,远处的树林宛若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蹂躏,东倒西歪,风声呜咽,回荡在耳旁,也吹得人睁不开眼。
“啪——”
忽听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哎呦,卧槽,谁抽我?”
羊羊羊突然觉得脸上一痛,捂着脸骂。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