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这长姐跟安明君是什么关系啊?”
王香也是好奇,怎么看这两人的关系都不一般。
徐秋宁捏紧了拳,她们给徐幼安设下的陷阱,竟一样也没伤着她,任何一个女子瞧见虫子不应都会吓得失声吗?她怎么偏生如此淡定。
“她们是什么关系,你问我作甚,你问她去。”
旁人不知其中的内幕,徐秋宁却是清楚,说起来都怪这个王香,非要唤她大早上去抓那虫子,当真是乡野蛮妇,想出这个没什么用的破点子。
知道徐秋宁当下心中有气儿,王香现下也不敢惹她,“阿宁,你别着急嘛,现下不过是个开场戏,你瞧好后面的!”
“你还有招?”
“自然。”
王香挑挑眉,远远扫了一眼那坐到自己位置上的常寺,她就不信了,这安明君人走了还能护着她?
两人讨论间,文夫子也揣着书走进来,关切的问了徐幼安她们几句,“你们可都有书了?”
几人纷纷点点头。
“好。”
文夫子摸了摸胡子,见“皇子堆”
那处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心中有数,这西北防寒,几个皇子怕是又被打发去了,不知半个月能不能回得来。
而那另外几处,竟还出现了些生面孔,文夫子打眼瞧着,见着常寺那个大块的,这才有了印象,原是那几个人,一整年也来不上一两次,不晓得今日怎的来了。
这些纨绔,也就只在凑热闹之时能如此积极。
文夫子摸了摸胡
子,欲整治他们一番,他朗声道,“好,既然如此,那大家今日便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我们将书本翻到第四十七页,来学习今日的课文,蜀道难。”
他话音一落,便是一片书本翻动的声音,众人待瞧见这篇课文,一个个皆是倒吸了一口气,这课文的生字如此之多,看都看不懂,可叫人怎么学?
“今日我们两节课,第一节课便来学习这篇课文,第二节课,我给大家时间来背诵这篇课文,第二节课临近结束,我便会抽人来提背。”
文夫子说话时摇头晃脑的,目光时不时放至常寺他们身上。
现下根本一个字也不识的,仅给出一节课,让人将这么难的课文给背会,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即便文夫子上课纪律严格,后头还有两个先生在查着,一众人还是止不住交头接耳起来,连连哀嚎出声。
坐在角落里的常寺也忍不住了,大声朝讲台上喊,“夫子,您怎么能如此啊?我们几个不过一个学期才来上几次课,您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们?”
文夫子不说话,任由他们闹,只在声音消停小了些时,他才缓缓开口,“接着说小话吧,你们现在耽误的都是你们自己的时间,背不会的人,还是要挨罚的。”
他敲了敲手中的手板,暗示着众人。
那几个纨绔面带怨恨,这文夫子当真是与传闻中无二,脾气怪异,铁面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