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
“期间世子又问及包转运使家中孩子的事情,说他。。。”
“你倒是说啊!”
“说他儿子长此以往下去,恐怕活不过2o岁!”
又来了!
又来了!
他又带着死亡威胁来了!
“上一个是回京述职的夏竦吧?前一个是谁来着?”
“任福任将军!”
赵祯恍然,任福的死,朝野上下很多人都将责任怪罪当时只有6岁的孩童赵宗实身上,说他妖言惑众。
要不是当时年岁小,还能用童言无忌来解释。
最后任福死讯传来,那些质疑的声音才销声匿迹。
接着又是夏竦出来,为当时的韩琦说话,拿出了一封告诫信件,证明任福的死跟韩琦无关。
“夏竦。。。为什么这小子会盯上夏竦呢?”
“官家您忘了?夏相公当初直接拿出石相公的歌颂诗做文章,同时间接的阻碍了新政施行。”
“正臣,你的意思是,宗实这个孩子当时也是支持新政的?”
那会儿他才多大啊?
又是谁在教导他?
赵允让?
赵祯直接将他甩出了脑袋里。
那个老流氓懂得什么新政?
宗亮!宗和!
一定是他们!
这样就说得通了。
事实上不是赵宗实要批死夏竦,而是自己的两个儿子要他死?
赵祯想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启禀官家,贝州大捷!”
“快点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