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
池清拍了拍商唯的肩膀打断他的话:“你先回去休息,我帮你问问教中前辈有没有过这种现象,或许这妖怪身上真的有我们没有解开的目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并没有因为商唯说的话匪夷所思而置之不理。
商唯感激地点了点头:“好!”
他往楼上走去,走到尽头的时候忽然又回头一个坏笑:“池清哥,我现你越来越有池掌门的风范了,明禅哥如果眼不瞎,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人!”
“小孩子一天到晚的说什么呢!”
池清面红耳赤,追上去作势要踹他屁股,商唯飞快的夹着尾巴偷笑着溜走了。
池清轻轻呼出一口气,眼底的神情微微翻涌,他在原地顿了顿,也走上了二楼。
附近的房间里传来小弟子的窃窃私语:“你说那个奚音怎么回事,明明是个纨绔,但是竟然对待孩子还挺有一手的。”
“是啊,要不是他咱们还不知道生了什么呢。”
“你看他之前掉到水里不久,池清哥他们三个就上岸了。要我说,这家伙没准有点运气,虽然人纨绔了点,但是可以当个吉祥物哈哈哈……”
池清没说话,继续向前,直到走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门口——奚音脾气古怪,没有人想和他一间。
池清在门口站定,如果有人能看到,就会现他此时的神情非常恭敬,那是在面对从心底敬佩又崇拜的人时才会有的表情,然后他用手指关节在木门上恭敬地轻轻叩了两下。
花月教,沈钦房。
妖媚入骨的声音在浓稠的夜色中地响起,仿佛流动的三月水,只怕是个人都无法抵抗那种致命的诱惑。
然而,如果抛去那灼人心肺的诱惑听得更仔细些,却似乎能听到一丝刻意。不过那丝刻意很快被打断,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似的猛然收紧,变得破碎。
红色纱幔从榻上倾垂下来,勾勒出崩溃的剪影,纱帘的缝隙里,隐约露出一张绝色娇艳的脸。
那赫然是一张酷似曲成溪的脸!
“阿钦哥哥!……”
沈钦一语不,灯光透过红纱落在他肩颈手臂的肌肉上,属于男人的强悍让人下意识心生畏惧。
“既然害怕被惩罚,为什么还敢离开我呢。”
沈钦轻轻将他颊边被汗水浸湿的丝捋到耳后,那动作几乎是温柔的,仿佛面对最珍视的东西时一样,眼底流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爱怜。
然而与曲成溪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人和沈钦那幽深如墨瞳孔对视上,只觉得从心底升起一股冰冷的颤栗,忍不住浑身抖起抖来。
“等等……教主……啊!”
咚咚咚。
吱呀——
就在池清敲响曲成溪房门的同一时刻,与之相距不到几米距离的三楼,曲成溪房间的正楼上,一人从窗户无声地一跃而进,落在了房间里的人面前。
“右护法。”
那人恭敬道。
榻上,红衣妖艳如火、奇怪又精致的小配件挂了满身,正轻轻摸着玩偶的脸的女子抬起头,灯光照亮了看上去五分天真五分妖邪的脸——是凌玲。
“如何?”
凌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