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中毒是最先记起来的事,之后便是针法了,那是前世学的,忘记了很难,一般不用,便不记得,一旦要用了,上手便知往哪扎。
而今天作,就是因为用不上,自己强逼着自己去想造成的。
“这么严重?”
秦睿神色有些莫明。
“不算严重了,师父已尽力了,而且这些年我断断续续得想起来不少,随着日子的增长,全部想起来是迟是上的事。”
“子一,很想想起来吗?”
“想啊,当然想了,一个人的记忆缺失了一块,其实是件很痛苦的事,特别是前几条很不适应,可是由不得我想,就如刚才,我明明觉得,给你治病的那套针法,应该是会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它完整的过程,这才……”
“那子一,我们不想了。”
秦睿有些担心,握住了穆子一交握在一起的手,眼里满是担忧。
“我现在没去想,不会作的。”
穆子一抽出一只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秦睿有些不舍得把手收了回来,原来不觉得,现在才知她的手比自己的要小上许多,软上许多,皮肤也要光滑细腻许多。
“这种作不常有,说起来,这是八年中的第二次。”
事情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子一头上还存有两根金针。”
今天他注意到了,很小,很细,在她浓密的丝中不打眼,若不是他帮她按头,也现不了。
“嗯,只有这样留着,等师父的解药回了,便好了。”
他为自己做了很多,现了这个,也可见他是真的很关心自己,挺开心的。
“解药?好寻吗?”
他体内也有毒,解不了,正在共存。
“不知道。”
奇毒,哪那么好解的。
“不解会怎样。”
“哥哥的体内也有,不解会怎样,哥哥可知道?”
这个话题穆子一不想继续,引到了秦睿身上。
“我知道,如今只是压制住了,最多还有两年,便会作,医老在想法子,虽说解不了它,却也不会让它对我有太大的伤害,若有,总归性命是无忧的。”
这几年医老可没闲着。
“医老,是你的人。”
穆子一对医老有所耳闻。“也就不奇怪,秦策手中为什么有那样的药材。”
“子一认识医老?”
“听说过。”
打过一次交道,就不知对主还记不记得自己了,必定自己那时还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