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抽出手,“手术中”
几个红字突然熄灭。1
范暮白紧张回头,松开我,快步围上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医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拆下手套,松出口气:“好在送来的及时,现在母子平安,早产的孩子要住院观察。”
身后的医护人员应声将林梦阮和孩子推出。
刚出生的婴儿皱巴巴的,就那么躺在林梦阮的身边。
林梦阮脸苍白,有气无力又依耐十足地喊了声“暮白”
。
像是才看到我在,林梦阮张了张嘴:“姐……”
这个字还没出口。
范暮白发冷的声音穿过我的耳膜,一锤定音:“她不配做你姐姐。”
“我会在队里的早会上追究你的责任,等到你反思清楚了,我们再结婚。”
他看都不再看我一眼,护着林梦阮和孩子,走向病房。
我站在原地,溺水般的无力感蔓延全身。
可笑,重生到现在,我还是没能和范暮白提分手。
“不用结婚了,我们分手了。”
说完这句话,我回到之前的居民楼收拾东西。
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摆着新买的蛋挞、糕点……都是林梦阮喜欢吃的。
而我的东西都被丢在一边,像一堆垃圾。
卧室墙上挂着两人穿着制服的合照,上面的微笑无比刺眼,像是在嘲讽我在这段感情中的无力。
我沉默蒋它摘下,拆开相框,将我的那一半照片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