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无视脸色难看的范暮白,绕过他出了门。
离开时,我能感受到,范暮白的目光一直跟着我。
可我一次,也没回头。
回到画室后,我逼着自己把那些情情爱爱抛到脑后。
一边看着受害人笔录中的描述内容,一边对犯罪嫌疑人样貌进行还原。
当晚,我在画室整整画了一夜。
第二天,我看着窗外升起的朝阳,再次在日历上划掉一个斜杠。
距离我离开北京、去云南,还剩6天。
之后,我再度扎进画像工作中,一忙,又忙到夜幕降临。
想到什么,我连忙出门叫住要这周要值夜班的同事:“老杜,小沈,这周的夜班都给我值吧,我在队里守着。”
我指了指自己画室:“反正我也要画像。”
出发去云南之前,她要把津南累计下来所有案子的嫌疑人都画出来。
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是准确,但哪怕能提供一个参考,也算告慰一个被害者的家属。
老杜和小沈没见过要主动值夜班的,正要开口。
吉普车的轰鸣声从外面传来,不一会儿,范暮白出现在门口:“蔓珠,我来接你回家。”
老杜和小沈对视一眼,一脸了然的劝我:“原来是和范队吵架了,情侣哪有隔夜仇?快跟着范队回家去吧。”
我呼吸发滞:“我不回去。”
四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范暮白脸色骤沉,语气也不太好:“蔓珠,不仅仅是我们没有隔夜仇,姐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