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哥说你,”
邱二声音粗里粗气,“就从了张家郎君,日后吃香喝辣有什么不好?”
姜馥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听了这么一句不三不四的话,饶是脾气再好的人闻言也得皱了眉头。
“或者你要是不喜欢张家的,”
邱二歪歪斜斜地站着,朝她伸出手,眼看着便要摸上她的脸颊,“哥哥也不是不疼你……”
他靠近了些,身上令人作呕的气息同那不知何时才会洗一次的脸凑了上来。
“让哥哥亲一口,说不定还能帮……”
“啪”
地一声,周围的空气莫名都静了几分。
姜馥莹胸腔剧烈起伏着,刚放下的巴掌还隐隐作痛,在日头下胀得滚烫。
“他娘的……”
邱二被打得骂了声,“给你脸不要脸了!”
他下意识一巴掌抬起要打回去,却被姜馥莹那冰冷的眸子一瞪,莫名怯了几分。高抬的手讪讪放下,低骂几句。
“这样一个箱子,不明不白地送来,是什么意思还不一定。若真要有什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姜馥莹攥着指尖,周围围了不少乡亲,她声音也大了些,“回去转告那位郎君,若真上心,便按照议程请媒人来同我母亲商谈。我家虽不富裕,却也是清白人家,做不得这样私相授受的事。”
“就是啊,”
刚用完午饭,邻里一个大婶搭了话,“这么不明不白的是要做什么?还叫你们几个送来……”
……
“就是啊,”
刚用完午饭,邻里一个大婶搭了话,“这么不明不白的是要做什么?还叫你们几个送来……”
猛虎帮几人在村里可算是毒瘤,时不时还去县里晃荡,臭名昭著。能让他们几人送来,那所谓县里的郎君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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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杳听到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姜馥莹满身的血似乎都集中在了头颅,几乎有些眩晕。
“——青天白日,我看谁敢要谁的小命。”
中年男人浑厚的嗓音从人群中传来,“且看看我这刀能不能先割掉你的烂舌头!”
邱二的脸色变了变,眼见着不知道那桐花何时叫来的爹,曾经被追着打的记忆涌上心头,背后隐隐凉。
姜馥莹转头,低声叫了声“刘叔”
,换来对方沉稳的应答,高悬着的心缓缓放了下去,对去而折返满头大汗的桐花回以一个勉强的笑。
刘叔手上拿着杀猪刀,身上还带着未洗净的血腥气,显然是刚被闺女叫来还未收拾的。
他这样五大三粗的挺着个肚子往前一站,体格比那几个混混高大不少,一拳能打飞三个的气场让邱二身后跟着的小弟都忍不住软了腿。
“邱哥,”
一人咽了咽口水,“要不今日就算了吧,本来就是送个东西……不值当闹大。”
“……对,送个东西,同我们有什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