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将军自然是欢喜的那一个,在马车里抓起容境安的手掌把玩,
“境安想陪我,所以没有留在容府?”
容境安后知后觉,自己辜负了自己的老父亲,他肯定也有些失望的吧。
“一见将军误终身啊……我连自己的老父亲也不管了。”
见他仿佛有些失落,江胜寒有些于心不忍,
“等我回羌州,你就回容府住吧。”
“那父王呢?”
“也接过去,有胜文在,他会乐意去的。”
谁知道在赶车的老将军听力了得,把两人的对话全听了个遍,听到自己儿子安排自己,马上开始反抗:“我不去,我要留在王府。你可别瞎安排。”
江胜寒:“……”
老王妃的牌位就在江王府祠堂,老王爷怎么可能会搬出去住呢。
回到江王府,三人下了马车,老王爷朝着府里喊了两声临解,想让他帮忙拴马,但是没人应他,
“哎?这小子去哪里了?”
江胜寒拉过缰绳:“可能是夜白回来了,我去栓吧,你们先回府。”
房里,临解在床上抬起头,拨开夜白的脸:“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
夜白又继续往下亲:“老王爷的声音,没事,将军知道的。”
临解啧了一声:“你是狗吗?每次回府就非要啃一番。”
见他总是抗拒,夜白掐住他的下巴:“你再反抗,我保证你明日下不来床。”
临解:“……”
容境安回房的时候朝临解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隐隐有烛火的亮光,没瞧着人影,容境安扯了扯嘴角,继续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笑什么?”
将军一回到房间就看见容知棠坐在凳子上,笑吟吟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