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扯了扯嘴角,讥讽道:“父皇,此秘方,只有我知,父皇若想长生,便打消除掉我的念头吧,即使…我会一直顶撞你,而你看我不顺眼!”
撂下话,郑旦甩袖离开。
直把榻上的美人看的痴迷不已。
而偏殿中的两人,心情却是过山车。
萧旭已经在想怎么哄哥哥开心,怎么守郑旦的秘密,保郑旦的安全了。
刘禹锡的神情则由满意到忧虑惆怅,继而到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
郑旦刚走,承章帝便迫不及待将小瓷瓶的血液一饮而尽。
为了长生,承章帝竟也不怕郑旦是不是要毒害他了,许是,觉得自己这软弱的儿子,没这个胆。
“皇上,您真喝了?什么味儿?”
床榻上的美人终于从门口,收回了视线。
承章帝咂巴咂巴嘴,“是血,但是好像有些不一样。有香甜的味道。”
当郑旦说出这,可使人长生不老的宝物时,偏殿中的两人,已经知道是郑旦的血了,此时便更是毋庸置疑。
萧旭起身,没看刘禹锡,悄悄跃出了偏殿,先去了趟羽林苑安排了一下,后直奔东宫。
郑旦破天荒不在摇椅里,而在猪圈里给那头已经长大了几圈的猪洗澡。
郑旦暗叹着:连猪都要为自己背个锅。自己做人是怎么做到如此失败的?
纪管家咧了咧嘴,缩了缩脖,朝大踏步而来的萧旭做了个“此人不甚高兴”
的表情。
萧旭蹲下身,于水桶里浣湿了巾帕,与郑旦一起给猪擦洗起来,
“哥哥,有时候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你废,是不想你操心。”
“嗯,我知道!”
郑旦的宽袖都湿了一大片,还在认认真真擦着猪耳朵。
“哥哥今日之举,我担心将来会有麻烦。”
“将来再说将来。你们说的对,救人治标不治本,我总不能屁都不干,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总让你们去冒险。”
郑旦将湿毛巾交给旁边的下人,拧了拧袖子上的水,对纪管家道:“杀了吧,活着也是背黑锅。猪嘴卤了,给我留着。”
旁边的下人也是没想到,亲手洗了个干净,竟是要吃掉。
郑旦往中殿去,萧旭跟在后面,试探道:“哥哥,我今晚能…留下吗?你不想做点什么?好久了…”
郑旦想想,自己被刘禹锡咬的伤口好像都好了,承章帝那边也安顿住了,还真没什么心事了,
于是嘻嘻道:“我想和你做的事情,都需要打上马赛克!”
感受到了郑旦的开心,萧旭也放下了悬着的心,嬉皮笑脸道:“什么是马赛克?”
“马赛克…马赛克就是,春宫图上某些部位和某些动作上涂的点点。”
“嗯~~哥哥的某些部位,确实不能给别人看。”
萧旭嘻嘻笑着,抱起了人,亲昵道:“哥哥,我们现在就去做点需要打马赛克的事情。”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郑旦把头埋在萧旭胸膛里,竟还有些害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