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有些气闷。
王芬一直吊着她,亲亲抱抱都做了,可是那些更为私密的地方摸都不让摸。
外面都在传她骚,也没骚到位啊!
他摸了一把大腿,露出满足的猥琐笑容,重新把目光投向季礼。
见他被自己的七个小弟围得死死的。
他们用以多欺少这种办法,不知道收拾了多少人,吓尿了多少人的裤子,逼得多少人下跪磕头。
他把那种类似“血脉压制”
的不好感受抛到脑后。
不打算理会这个待宰羔羊。
山鸡问王芬:“你说得那个打过你耳光的野婊子在哪里?”
王芬伸出手指向宾馆门口的夏野。
夏野看见,一愣。
她打完电话,走到门口看着季礼被围,知道自己上去只会添乱,只能干着急,期待警察快点赶来。
此时见到王芬指向自己,立刻确定王芬造谣是针对自己。
季礼和苏漾都是被连累的。
夏野眉毛一挑,甩开苏漾拉着她的手,走下台阶,直直的走到人群外。
围着季礼的人本来在嘻嘻哈哈的打趣季礼,见走来一个高挑,冷艳的美少女,不由得安静下来。
几个没出息的偷偷咽了下口水。
山鸡看着夏野,眼睛微亮,怔怔出神。
这就是王芬说的那个又骚,又浪,又贱,放得开,玩得花的野婊子?
季礼转头看向夏野,冷声:“你回去!”
夏野没理他,抬头看着王芬:“这是我的事,跟其他人没关系。”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王芬指着夏野,气得浑身颤抖,“当初你把我堵在厕所里,扇我耳光的时候,怎么不会想到有今天?”
夏野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你活该!”
“你才活该!”
王芬冷笑:“仗着自己家里有两臭钱,整天拽得跟二五八王似的,到处勾搭男人。”
“你他妈骨子里就是骚货。”
“到底是谁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