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无奈地推开少司君的脸,嘀咕着:“不要觉得什么东西都与我很像好吗?”
一房之隔,他们能听到煤炭在嗷呜嗷呜。
但久了,许是认了命,那嗷呜声变成呜呜声,又最终消失不再。
阿蛮偷偷去看了眼,现煤炭已经团在草堆上睡了,对于他放的几件衣服却是不屑一顾。
他也不在意,反正能用就行。
转身回去的时候,少司君站在门口等他,“不养也好。”
阿蛮仰头看着这突然冒出来一句的男人,就听着他慢吞吞说着:“你分明很喜欢。”
喜欢到一夜间,都会忍不住去看两眼。
阿蛮尬笑,将人推进屋。
他踮起脚亲吻少司君的唇,笑眯眯地说:“我最喜欢你。”
他的声音慢慢悠悠,透着慵懒与柔|软。
“毕竟,你现在只能接受我的喂养,我要是把你丢下,那岂不是太坏,太没有心肝了吗?”
少司君挑眉,微凉的目光落在阿蛮的嘴唇上,意味深长地说道:“阿蛮说得极是。”
他将阿蛮拦腰抱起。
阿蛮一个不慎,险些头朝下栽倒,他惊讶地抱住少司君的肩膀,“你这姿势……你抗麻袋呢?”
“麻袋不会说话。”
“你才……等等,喂,这么冷的天……”
阿蛮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扑腾起来。
“麻袋也不会乱动。”
“那我就是世界上第一个会乱动的麻袋!少司君你等等,太冷了还没……”
阿蛮一个挣扎,朝着床内一滚,警惕地看着少司君。
宁兰郡这地理位置,说北不北,可偶尔还是会下几场雪。他们昨儿是没来得及,现在肯定得把炕灶烧上。
昨晚上那是靠着带来的炭火熬过去的。
于是半夜的,两个人悄咪地去钻研这玩意咋烧。
等炕热了,那情绪也没了,两人躺在床上沉默了片刻,先是阿蛮笑了起来,许是被他感染,少司君也浅浅笑了起来。
“好笨啊。”
阿蛮带着笑意说,“好久没烧过这玩意,差点没想起来要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