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一道低哑声拂来。
她就知道狗男人在报复,小气死了。
踢腾他,“走开!”
简予深贴着她的肌肤,低低沉沉地笑了声,笑声像从喉间溢出,连带着胸腔都有些震动,“确定要我走?”
稍稍拉开点距离。
程以棠无意识地抱住他,牙齿狠狠印在他的脖颈,“简予深,你烦死了!”
狗东西,就喜欢这样欺负人
简予深再次吻上,额头因为忍耐渗出细密的薄汗,他知道她已经濒临崩溃,揉捏她的耳垂,吐纳的炙热喷在她侧脸,“那糖糖要不要?”
低声磨耳,像是击在她的心弦上,围剿她的理智。
程以棠迷离睁眼,面泛桃花,“没…没那个…”
“摸我口袋。”
“……”
有备而来。
没半点扭捏,拆开递给他。
细小的悉悉索索传到耳边,她有些无所适从,又有些懊恼自己不经撩。
正想要不要临阵脱逃,身子突然被转过来,男人结实的腿顶住她的膝盖窝,居高临下地禁锢着她。
“……”
狗东西,就喜欢这样欺负她。
她不喜欢,她站不稳。
原以为能坚持一会儿,哪晓狗男人跟饿鬼投胎似的。
几次之后,她呜咽出声。
男人善心大方,随手扯了几件悬挂在衣柜里外套铺在冰冷的玻璃上。
原以为结束了,正要喘口气他突然拉过她。
“……”
又一次失控。
彻底躺下时,程以棠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不止唇,双颊也透着被人蹂躏的红绯。
她忍着困意瞥了他一眼,“记得后背擦药。”
说完这句,沉沉闭上眼。
不多时,耳边听到浴室的水流声。
再之后,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直到第二天,她有一瞬是愣神的,眼前男人闭着双眸,这是一张好看到无可挑剔的一张脸,他全身赤裸,胸膛除了抓痕,还有明显的齿印。
可以想象,昨晚很劲爆。
而她正是参与人。
问了句废话,“你怎么在我家?”
隔了两秒,才听到他开口,声音带着尽欢后的沙哑,t“你说呢?睡了不想承认?”
“……”
程以棠想给他一脚,这一动,腿根像被什么碾轧似的,一阵酸疼袭来。
她恼怒,“简予深,你到底多久没碰过女人!”
“三年。”
顿了半秒,他又说:“是3年零20天。”
末了,再次纠正,“错了,是3年零22天,你甩了我前两天就没跟我做。”
程以棠张了张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事还记得…
但心口却抑制不住涌出一丝难言的雀跃。
指甲刮了刮他锁骨处的痕迹,是她昨晚不小心留下的,“原来简总真的对我念念不——忘。”
话还没说,尾音就跟他的劲儿一同滚到他怀里。
“诶,你慢点,小心伤口!”
也不知道伤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