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原本颜狗的殷稚黑了脸,本笑的跟个京巴似的,这会已经脸皱成了巴哥。
祁玄夜见殷稚沉了脸,心莫名的一紧。
他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我不是真的想那样对你……当时的我中了药,我控制不住自己……”
听听!
长得人模人样的,说出来的话狗里狗气。
意思就是他也不是自愿的,换别的女人他也会那样呗。
殷稚的滤镜碎了一地,这会看祁玄夜眼里透着厌恶。
祁玄夜解释不清,想获得眼前人的原谅,显然很难。
千言万语最终换成了一句……
“对不起。”
“那种情况下,我伤害了你。”
“呵……”
殷稚不由的冷笑了一声,这一笑牵动了全身的痛。
她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她不得不做点什么,缓解这一份止不住的恨意。于是……
她趁着祁玄学还想说点什么得她谅解时,度之快的拔下髻上的木簪子,往他胸口重重的一刺。
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滋了出来,滋在殷稚的脸上。
殷稚并未退缩,往里送了几分。
“唔……”
“疼吗?”
“呵,这点疼算的了什么?昨晚上我所承受的疼,比这强烈的好几十倍。”
“你知不知女儿家的清白何其重要?我要你一条命都不为过。”
殷稚嗤了一声,随即轻笑了一声。
她眼都不眨一下拔出了木簪子,甚至神情淡淡的将沾上血迹的尖锐部位随意的擦在了他的月白色的袍子上。
殷稚将擦干净的木簪子插入髻,冷笑一声道:“还不滚!”
祁玄夜疼的蹙起剑眉,他并未生气。
反而因殷稚出乎意料的举动而笑了。
他不禁哂笑:“你胆子很大。”
“没有人敢对我下手重,你是第一个。”
殷稚听后猛翻了两个白眼,她的白眼是先翻的右眼,然后再是左眼。
祁玄夜见状又被逗乐了,他忍俊不禁:“有趣。”
“神经病!滚出去!”
祁玄夜捂住滋滋往外流血的伤口,血沿着指缝的罅隙沾染了五个手指头。
他心情还不错,起身趔趄了站稳道:“我还会来的。”
“……”
“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