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觉得作为孝顺的长孙,还是要和皇祖父同享。”
那死皇帝的德行,还不得笑疯了?
住持都能想到皇上喝着美酒,一边抚掌大笑的画面。
不能想,越想越气。
要不是怀里抱着酒,定要一铲子砸死他!
“要不,孤再想想,这些酒还能送给谁同乐?”
“。。。。。。。”
瞧住持忽然就止住了骂声,宿珒栖忍笑,心情甚是舒适,见郡主将这些箱子一个个打开,里面都放着信。
走过去瞧了瞧,不禁感叹:“住持入佛门之前,不愧是有天之骄子之名。
这些夸赞之词,孤瞧着都能感受到他们对住持的敬佩。”
住持的母亲出自显赫世家,父亲又是兵马大元帅,姨母乃一国皇后,表弟是一国储君。
住持自已更是有天纵将才之名,怎么能不算是天之骄子?
瞧瞧先太子都败了,住持更是入了佛门,还是有人追过来,想要和住持成就一番大事。
这几年,想追随者更是多了。
宿珒栖深有趣味地笑了笑,拿起一样翡翠摆件瞧了瞧,笑道。
“这样的物件,非是皇亲国戚,很难能拿出手,倒也是大方得很。”
“嗯,看这些物件和信,要猜出是哪些家,还是要费些心思。”
没有得到住持的回应,他们自然不会暴露身份。
可是以住持的身份,他们不挑动也不行。
虞黛映将每一个箱子里放着的信封,都拆开看,还递给皇长孙殿下和威南侯,让他们一块瞧着。
不然这般多,天亮都看不完。
她白天还要去祈福呢,哪能不留点时辰眯一会儿?
说到明日祈福。。。。。。
虞黛映看向抱着酒坛子独自愤怒的住持,好奇问。
“高阳大长公主,可是您的亲表妹,这些年,公主殿下有没有往浮光寺做什么?”
闻言,威南侯拿着信的手顿住,也看向住持:“公主殿下,和住持联系过?”
“她还敢找老子?”
住持提起她就咬牙,却也不想恨,当年之事,无非还是成王败寇,谈何恩怨?
“哼,当年若非她挑动那些家族叛变,老子的荣大将军府,还能被血洗了?”
话落,却是想起来什么,见他们都还看着他,哼声说。
“不过,老子倒是听说当年将军府抄家,好些东西都入了她之手。”
“她似乎有意搜罗这些东西,比起我们将军府,我母亲的娘家之物,她好像更想要。”
“也便是簪缨世家的兰家,如今也是抄家流放了,几年前兰家的族人,寄来一封信。”
“说是那死女人,一直在打探兰家立身的古书,更夺走了许些家传古籍。”
威南侯皱眉:“兰家的古籍?本侯记得当年抄家,兰家放火烧了自已家中的藏书阁,好些都化为灰烬。”
兰家同寻常的簪缨世家不同,他们以符巫起家,南凛国最开始的医术,是以巫术为主。
那会儿的兰家,可谓是巫术的鼻祖,后来巫术逐渐被人称为邪术,兰家就不以符巫立足。
不过兰家在时,钦天监和太医院的主权,皆是握在兰家之手。
却是没人见过兰家用过什么巫术,便是符咒也是少见,只听闻兰家是以此起家。
威南侯看向这些酒坛子上的符文,眉心不禁拧了拧,似乎他是在公主殿下那里,也看到这样相似的符文。
那是兰家的符巫之术?
可公主用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