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桥鹰只能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哪都不去。
蒋幼芙哭累了,趴在蒋桥鹰的胸膛上睡着了。
蒋桥鹰把蒋幼芙抱着回房间,示意下人把这一切收拾好。
下人看着这堆价值不菲的瓷器残荷,只觉得蒋桥鹰真宠蒋幼芙。
蒋桥鹰把蒋幼芙轻轻地放在床上,生怕惊动她。
他给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后,亲手收拾蒋幼芙摔在地上的瓷器。
地上有瓷器碎片、化妆品、衣服,无奇不有。
他一件件地把衣服给蒋幼芙放好,把那些碎片一片一片地捡起来,打理好这一切后,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他守在蒋幼芙的床边,一直守到天亮。
两人睡得很香甜,蒋桥鹰更是这五年来睡的第一个安稳觉。
阳关洒进房间,柔和地打在蒋桥鹰和蒋幼芙的脸上,一切显得岁月静好。
蒋桥鹰这才方惊醒。
他发现自己已经伏着蒋幼芙的床边一夜了。
自己昨晚还未洗澡,这才匆匆的回自己的房间洗簌。
早上八点,蒋幼芙迷迷糊糊的醒来了,她看着周围,这里不就是她的卧室吗?
她像似逃离什么东西似的,来不及穿鞋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直到离开这个卧室,她才停下来。
“嘶……”
她的脚底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住了,直径刺进她的皮肉。
她靠坐在墙边,小心翼翼地搬开脚。半厘米长的瓷片扎进她的脚底去了,还是正中。
她想把瓷片一把拔掉,可因为力度太大,不但瓷片没有被拔掉,而且还越扎越深,扎进去差不多瓷片三分之二的长度。
她只好用一只脚支撑着,慢慢地站起,深怕弄到被扎的脚底。
她用手扶着墙,只好一蹦一蹦地下楼。
中间把伤口弄着了,蒋幼芙疼得很厉害,可愣是没有叫下人过来扶一下她。
她咬着牙,坚持着,总算是下到一楼了。
“小姐,你怎么了?”
有一个下人碰巧看见,担心地问。
“麻烦帮我拿一下医药箱。”
下人只得跑去拿。
蒋幼芙从医药箱里拿出镊子、消毒药水和医用纱布,拿镊子正想把瓷片夹出来,却被一声磁性浑厚的声音叫住。“别弄!”
蒋幼芙抬起头,就看到一脸着急的蒋桥鹰。
她只看了他一眼,继续处理伤口。
结果蒋桥鹰直接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她一缩,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嘶……”
“你是猪吗?这么笨?”
蒋桥鹰无奈地对蒋幼芙说道。
蒋幼芙只觉得蒋桥鹰有些奇怪。
她没往好的方向去想,只觉得他很虚伪。
喜怒无常,脸色随时一时一个样。
蒋桥鹰把蒋幼芙手里面的镊子一把抢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那片瓷片夹出来。
在瓷片脱离皮肉的那瞬间,疼得蒋幼芙又是吸了几次冷气。
蒋桥鹰快速地消毒,然后麻利地包扎,整个过程就只有短短的五分钟。
蒋桥鹰看着餐厅桌上还没有动过的早餐,“连早餐都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