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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苗回憶道：「一開始，我們是分了一部分人進店拿東西，一部分人在外面守著的。」

便利店面積小，進不去那?麼多人。加上雖然知道了茶葉不會傷他們，小心為上總沒錯。

「去找你們的那?些人都是守在外面的。」小苗頓了頓，接著說，「我當時在店裡沒看到具體情?況，聽?說是有一大群鳥往長雲地鐵站那?個方向飛過去了。他們擔心你們那?里不安全，就想?跑過去通知一聲。」

一大群鳥……那?群飛回來的鴿子？

林若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回答。

其他幾人顯然也沒有料到。郁沉原本?還靠在樓梯邊沒動，聽?到這句話也抬頭看過來。

小苗和單元樓里的其他人當然沒有想?胡亂責怪的意?思。他們在沉默的氣氛中面面相覷好半響，有幾個之前也守在便利店面前的人開口說話了。

「那?群鳥，我不知道你們見到沒有，來勢洶洶的。我們當時看到第一反應想?跑，但它們居然沒來攻擊我們，一股腦往地鐵站的方向竄。有些人怕你們遇上躲不掉，就……」

就冒著風險跑去地鐵站了。sc

最開始的時候，樓里的人擔心危險，在學?區房裡待了這麼久。

今天是他們第一次出去。

對?外面的世界沒有概念，恐懼又害怕。

卻因為這件事情?，義無反顧跑出來了。

林若眨了眨眼，下意?識收緊了指尖。

在這之前，她還以為對?於單元樓里的人來說，他們算是過客，直接走問題也不大。

小苗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解釋說：「這裡都是老一輩，面上不說，心裡都很喜歡你們這種年輕人。而且要不是你們來了，我們估計還得在這裡耗不知道多久……多多少少都會有點不放心……」

她越說越沒底氣，還在把問題往他們自?己身上攔：「就這樣貿然出去，添麻煩了。」

林若聽?不下去了。

她還想?再問點什麼，郁沉已經先一步起了身：「一共去了幾個？」

他本?就在樓梯邊，在說話的時候已經順著往下走了幾步，問話的語氣卻刻意?放得很慢，顯得沒有那?麼急。

小苗和其他人緩過來了點，稍稍安了心：「五個，希希和她外婆，還有另外三個人。你們這是去——」

「去找人。」郁沉說。

他目光在屋子邊的人身上停了一瞬，偏過頭：「林若，來嗎？」

林若：「來。」

樓里的人忙說：「我們也……」

他們也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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