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骂了一句,开始点燃炉灶,准备炖鸡。
赵胖子拍了拍猛子,转身出门,留下麻将一个人忙乎。
猛子接了凉水,洗了几把脸,又随便刷几口牙,算是完成了起床后的工作,转身进到里间,听着淅淅索索的声音,不一会搀扶着一个老太出来。
老太头花白,眯缝着眼,看着灶台前正忙着的麻将。
“婆婆,我今天买了半只鸡,给您炖起,待会儿喝鸡汤哈。”
麻将起身对老太打个招呼,又继续忙乎。
“唔、唔……”
老太回应着,猛子扶她坐下,从暖水瓶里倒了热水,给老太洗了脸,两人都坐在一张桌子边,看着炉火上炖着的砂罐。
门又被打开,赵胖子进来,从兜里摸出两盒药,“给!都是管伤风感冒流鼻子的,吃了就好!”
“我不流鼻子!”
“你过会儿就会流的!”
“我现在没流!”
“过会儿就流!”
“过会流过会吃!”
“不得行,过会吃就没逑用了!”
两人在鼻涕的事情上扯来扯去,老太也不吭声,麻将继续照顾着砂罐。不一会屋子里就弥漫开一阵阵香气。
“感冒了不能喝鸡汤!”
猛子给老太端上一碗炖好的鸡汤,正准备给自己盛一碗,赵胖子连忙止住。
“感冒了才要喝鸡汤补一补。”
猛子手里拿着碗,眼睛瞪着赵胖子。
眼看两人又要开扯,老太忽然说道:“猛娃子,感冒喝鸡汤不好,你喝点稀饭就要得。”
“婆,我想吃鸡。”
猛子眼巴巴的望着老太。
老太叹口气,不再说话。麻将扯掉鸡大腿递给猛子,“呐,这个给你,里面的鸡肉都归你。”
猛子咧嘴一笑,得意地看了看赵胖子,狠狠咬下一块鸡肉大嚼。
“麻将,我妈说感冒不能吃鸡……”
麻将摆手,赵胖子没说下去。
“婆婆,我们先走了,过些天再来看你。”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