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开口说话,嗓音有些嘶哑,可能是扁桃有些炎症。
“人肉包子,味道跟猪肉、牛肉做的不一样。武松是啥子人,肯定一闻就闻出来了。”
曹小水敷衍着,心里却在想着孙老头家的大猪排。
“水哥,武松后来啷个样了?是不是娶了婆娘、生娃儿了?”
猛子嘶哑的嗓音让曹小水听着有点歉疚。这条河水很冷,猛子水性最好,感冒肯定是下河试水后受凉了。
“武松没婆娘,也没娃儿。”
“可惜了。”
麻将叹息一声。
“可惜啥子?”
曹小水疑惑地看着麻将。
“武松恁个好的本事,没有娃儿,以后传给哪个?”
“他可以收徒弟哈,是吧水哥?”
猛子急忙说道,又赶紧擦了一把鼻涕。
曹小水点点头,“肯定要收徒弟,不然他的本事是啷个传下来的?那啥子脱铐拳、鸳鸯腿这些,还有醉拳,都是后来他的徒弟传下来的。”
猛子和麻将恍然大悟的样子。
曹小水不想再继续说这事,对猛子问道:“猛子,你下水感冒这事,你婆婆晓得不?”
“她不晓得。我每年开春后都会感冒,只不过今年来得早了点,她都不问。”
曹小水点点头,心头略微有些放松。又对麻将问道:“你昨天和今天都听到啥子没?”
“没啥,就听说那个幼儿园的马根死逑了。”
“是马立根,他是园长。”
曹小水纠正了一下,顿了顿又再问道:“就没别的了?”
“大家都在说,这个时节春水最冷,掉进河里肯定没得救。马根……马立根是自己不小心,黑黢黢的还在河边瞎鸡儿逛。”
“哦。”
曹小水没再问话,看着河面,停了好一会才说道:“那我再给你两个说说后来的武松吧。”
…………
“水哥,武松后来去了梁山,为啥没做头领?他本事恁个大,应该做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