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最恨抄袭。
尤其是闻夜松这种居心叵测之人,居然抄袭自已死去大哥的诗词。
还表现得如此大方。
入帝都城五年,闻夜松用纪家的钱结交各类文人。
他侃侃而谈,利用抄袭他大哥而来的文采。
理所当然的享受他大哥的名气。
他是怎么好意思的?
他难道一点脸都不要了吗?
闻夜松的名声,那是彻底的臭了大街。
闻夜松不敢出门,他只能够和双青曼两人醉生梦死。
在这闻家之中,日日夜夜的寻欢。
闻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现在睁开眼睛就是头疼,闭上眼睛就能闻到无处不在的臭味。
闻母心烦的要命。
最让她心烦的,是这个月纪家该送银子来了,可是纪家的银子没有送到。
纪家怎么敢不给他们闻家送银子?
这可是纪夫人定下的规矩?
就算纪淮不再承认这门婚事,把婚书都退了回来。
可是每个月给闻家的几百两银子,跟这门婚事没有任何的关系。
闻家的人不事生产,进帝都城五年,也没买过什么店铺,做过什么营生。
一个月几百两的银子,其实根本就不够闻家的人挥霍。
但是没有关系,他们不是还有纪家吗?
闻家的人在自家的铺子里赊账成了习惯。
甚至没有银子了,还会找周边的邻居拿银子花。
拿各种吃的,穿的。
谁敢说他们半个字的不是?
闻母的心中有气,第二日就派人,把在床上厮混的闻夜松和双青曼叫了过去。
她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拍着椅子边上的扶手,气愤地说,
“一个月几百两的银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们准备准备,去纪家要银子去!”
闻夜松不说话。
他的眼底有着一层黑眼圈。
这几日他纵欲无度,只有在床上与双青曼鬼混的时候,才能够暂时的忘却他所受到的羞辱。
双青曼的双眼在眼眶之中转来转去的,
“婆母,不如让儿媳带着闻欢和闻喜一同去纪家吧。”
“银子的事的确不能拖了,上个月的银子,纪家就没给咱们送过来呢!”
满脸憔悴的闻母,瞪了一眼双青曼。
“上个月的银子都没送,你这个月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