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兄。”
张新看向关羽,“就有劳兄随军出征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张新已经成功的把对关羽的称呼从‘关君’升级到了‘云长兄’。
“好。”
关羽抚须,微微点头。
众将退去,张新将关羽留了下来,商议战术细节。
他派斥候去,是希望通过乌桓人的粮草调动,来判断蹋顿等人何时离开。
结果粮草调动的消息没有等来,却等到了乌桓内部不和的消息。
内部不和,就意味着在遭到突袭的时候,三部乌桓联合抵抗的可能性变小,他能斩杀三部大人可能性增加。
再加上原本他还以为,蹋顿和苏仆延在乌延那待不了几天,没想到二人一待就是半个多月,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这又让黄巾骑兵训练的时间多出来不少。
因此,张新觉得可以出兵了。
今日出兵,明日抵达。
正巧明日又是上元节,乌桓一定不会想到,他不在好好的在城里过节,反而跑个两百多里去打他们。
正好打他个出其不意!
是夜,一支两千人的黄巾骑兵悄悄出城,向东而行。
天亮前,张新率军赶到平谷。
平谷距离乌延所在的无终县不到四十里,要进攻乌延,这里是个非常重要的跳板。
早在十日之前,张新便遣人到了平谷,探了探平谷令的口风。
平谷令听闻张新欲击乌桓,大喜过望,当即便表示愿意配合张新。
此时张新来到,平谷令早得通知,已经等候多时,忙下令开城。
黄巾入城后,在平谷令的安排下,藏在了早已准备好的民居之中。
天亮,城门正常打开,一切如旧。
。。。。。。
“这个乌延,还是不肯松口!”
乌桓大帐内,蹋顿和苏仆延相对而坐,两人身前皆摆着酒肉。
“峭王,依我看咱们也别等了!明日便在右北平劫掠一番算了!”
蹋顿一口将碗里的酒水饮尽,口中不断骂骂咧咧。
那日遭遇黄巾突袭,他从睡梦中惊醒,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黄巾撵的到处乱窜。
大冷的天跑了一夜,虽然他年轻力壮,没被冻死,但也因此大病一场,差点去见了太奶。
养了几日将病养好,回头一点自家麾下,竟然损失了一千多人!
就连从狐奴劫掠来的物资,也在那晚丢的一干二净。
一想到自已此番出征,不仅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白白损失了一千多勇士,蹋顿的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树立威望呢?
就这么回去,丘力居不把他的腿打断就算好的了!
于是他点起兵马,打算在右北平劫掠一番,想着多少也能弥补一些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