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惜面露错愕,傅忱舟则阴沉着张脸,声线寒凉,“你再说一遍。”
乐年转身,“我还有作业,不打扰您们了。”
“以后少跟陆焕那瞎转悠。”
都学了些什么东西回来!
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傅忱舟目光如冰,“胆子越发的大。”
察觉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沈含惜面露无辜,“你看我做什么?”
“嗤。”
“都是跟你学的,一天天好的不学学坏的。”
气的沈含惜双手叉腰,怒视男人上楼的身影,“傅忱舟!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傅忱舟声线幽深,“还说你胆子不大?”
放眼整个京城,只有她敢没大没小叫他的名。
傅忱舟换完家居服出来,扫视四周未发现女人身影,推门才发现,客卧的大门敞开。
沈含惜呆呆站在门前发呆。
“做什么。”
傅忱舟淡淡出声,“大晚上的跑到这来当门神?”
沈含惜红着眼眶瞪他,发现女人眼角的泪,傅忱舟顿时慌了。
手忙脚乱将人带进了屋,客卧每天都有人打扫,就如同沈含惜走时那般,一点未曾改变。
“傅忱舟,你究竟……”
沈含惜哽咽住,屋内一陈一设,时刻提醒着自己曾经对傅忱舟的感情,这么多年,她努力将其埋藏在心底,以为不断给自己洗脑,她不爱他了,就能将他忘掉。
可谁知她自以为平静的生活再一次被男人毫无征兆的打破,他真的很坏,太坏了!
傅忱舟难道没揶揄她,安安静静陪着沈含惜,等她整理好情绪,不知过去多久,沈含惜突然起身。
他连忙拉住,“做什么去?”
眼眶很热,沈含惜不适的眨眼,视线撇过他后腰,“拿药。”
她又不是瞎子,傅忱舟走路别扭的姿势,明摆着在玄关处撞着了腰,说完也不管身后男人勾起的唇角,转身去客厅找医药箱。
傅忱舟全程带着笑,气的沈含惜抬手摁上他的伤。
“嘶!”
“谋杀亲夫啊你!”
“胡说八道。”
她还没答应呢!
傅忱舟轻笑,放下被掀起的衣角,侧头去吻沈含惜的唇。
猝不及防,沈含惜避之不及,一双杏眸瞪得老大,“你做什么!”
男人故技重施,怀中女人试探性的反抗,见反抗无果,半推半就的跟着他的节奏沉迷。
不知何时,二人跌落在床,傅忱舟凉薄的唇狠狠捏碎她的唇瓣,恨不得将其吞入腹中,舌尖灵活撬开女人的防线,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染上温热的唇逐渐向下,划过女人光滑下颚,吻过其白皙脖颈,一寸寸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