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整整十一年的光阴,我……”
有些哽咽,当初她多么坚定不移走到他身边,如今就又多后悔,这半年的时间,他身边女人无数,即便让他松口自己的身份,依旧无法成为约束他的理由,好不容易等到他态度软化,有耐心陪她见外婆,有耐心陪她来他国参加比赛,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没有什么比自己心爱的在自己身上找其她女人身影来的更加伤人。
目光落在女人泪流满面的脸颊,傅忱舟抬手轻抚过泪珠,“那就继续喜欢。”
没用的……沈含惜哭着摇头,她的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在韩初湲的出现彻底破碎,拼不起来了,她的自尊也不容许她继续留在他身边。
轻吻去女人的泪,傅忱舟薄唇轻轻落在沈含惜唇角。
抬手勾住男人脖颈,沈含惜缓缓阖眸,就当离开前最后一次放纵吧……
这晚,傅忱舟要的很狠,沈含惜也尽力配合,二人好像不知疲倦,床板被冲撞的咯吱咯吱响。
六年
翌日上午,傅忱舟接到通电话匆匆离开,走前交代沈含惜,等他回来带她出去玩。
沈含惜没应,默默注视着男人离去背影。
傅忱舟离开没一会,别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看着对面的韩初湲,沈含惜一时说不清心中的感觉。
“看见我很惊讶?”
韩初湲率先出声,“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可以随意进出这里。”
听着女人的话,沈含惜没什么表情,除了傅忱舟默许,她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垂眸摸了摸自己新做的美甲,韩初湲眼中闪过一抹恶毒,“我和忱舟是初恋,你应该不知道吧。”
“忱舟向来不爱和无关紧要的人说起我们的事。”
沈含惜视线淡淡落在韩初湲身上,嘴角扯过一抹酸涩弧度,“韩小姐有事说便是。”
何必拐弯抹角。
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韩初湲微不可察的顿了下,但很快,她便恢复神色,说出自己目的,“我不知道忱舟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沈小姐,以你的性子肯定不愿被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关在这么个地方吧。”
视线漫不经心掠过屋子,她嘴角含笑,“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条件。”
沈含惜声音很淡,心中毫无波澜。
“我要你从今以后,再也不许出现在傅忱舟面前。”
似是为了表现诚意,韩初湲继续道:“即便你弟弟再有本事,只怕是也比不过傅家专业训练的保镖吧。”
“不然你将忱舟支走这么久,沈书逸早该出现在你面前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