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星星你的额头怎么也红了啊?!”
米随已经收着力了,只不过陆星的皮肤太脆弱,弹完后,脑门上立马就显现出一块大红印。
傅长衿第一时间去查看陆星的情况,“来,给我看看。”
温热的温度贴上后颈,随之下巴被人轻轻抬起来,陆星乖顺的仰起脸,低垂的眸底氲着水汽。
傅长衿皱眉望向自家父亲,“爸,你怎么不轻点?”
我们要结婚吗?
“我已经很轻了啊!”
米随摸着手,“可能是打多了,手劲再轻也就这么重了。”
傅长衿无语的瞥一眼自家父亲,低头轻轻摸了下陆星的额头,“很痛吗?”
“有一点,但是不是很痛了。”
陆星摇了摇头,“你不要怪父亲。”
米随听了心软的不行,连忙上前捧住陆星的脑袋,“对不起啊星星,都是父亲没有把握好力度。”
“来,父亲给你吹吹。”
陆星任由米随给他吹着脑门,额头上一阵温热拂过,仿佛一直吹到了心底。
好久都没有人如此对过他了。
仅仅一天的相处,陆星就能从米随的身上感受到珍视。
过了好一会,陆星脸上的红印都没消失。
米随赶忙让程管家翻出来药酒,小心翼翼的给陆星抹了一点,生怕弄疼他。
傅也年把脸伸过去也想让媳妇给自己抹一点,却被米随一巴掌呼开。
“老公你坚强点,一个身上有点印记是荣誉的象征!”
傅长衿捏着陆星的下巴转过脸来,“现在还痛吗?”
“好很多了。”
陆星皱皱鼻子,“这个药水好难闻。”
傅长衿拿过药酒瓶子闻了下,“味道是这样的,等他散散就闻不到了。”
陆星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只不过是侧过了身,从后背换成了肩膀抵着傅长衿。
忽然想起上次看过的陆星后背,傅长衿把刚拧好的药酒又拧开:“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好了。”
陆星反手摸了下,“程管家的药膏很有效,只涂了一两天就好了。”
“那个祛疤的药,我让程管家继续给你涂。背上留疤就不好看了,知道吗?”
陆星乖乖的点头,又往他怀里的靠了些。
药酒的气味确实有些重,傅长衿叫刘妈拿来小电扇,让陆星对着额头吹,以便味道消散。
米随和傅也年吃完晚饭就走了,临走时,米随还恋恋不舍的拉着陆星一顿揉圆搓扁。
终于把这一对活宝父亲送走,傅长衿回到客厅都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睡前,傅长衿带着药酒敲响了侧卧的门。
陆星已经洗完澡了,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双手并拢撑在小腿上,仰头乖巧的模样跟他睡衣上动漫小兔子一样可爱。
傅长衿控制着力度给陆星又上了一遍药酒。
尽管是米随说的放轻了力度,陆星额头上的那一块红到了晚上还是转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