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是这是一些顶层人制定的规则,其他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拳场虽然在地下,但却有一个巨型发光源,可以让这里夜晚与白天一样,永远充斥光明,而巨量可以饱腹的甜气被无限量地打入这方空间内,让人们分不清昼夜,肆意作乐。
整个拳场造假最为高昂的是位于中央的拳击台,其次是二楼的观看台,观看台是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外层是裸感玻璃,可以明晰地看清楼下拳击比赛的每一个细节,这里要比一楼观众席要贵很多,但也要相对干净,至少是没有汗臭味的。
而邢之庭正坐在这里,也可以说,商序砚、宋怀景、时辞年他们几个都在这里。
商序砚刚从医院里出来,医生给配了药,回家躺着床都没捂热,就被一个电话叫了出来,他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想着总不能在情敌面前露了怯,还是强撑着来了。
因为魏韵雪的事儿弄的有些僵,但各种利益之间的交换以及家族世世代代的情分的积累,他们四个也不至于从此以后都不再往来了,老好人时辞年组局,他几个虽然互看不顺眼,还是捏着鼻子聚在了一块。
只是氛围要比平常冷凝的多。
几个人对赛前身材火辣的兔耳女郎显然都没什么兴趣,只是沉默地看着下面的拳击选手赛前准备。
“这弄这么乱,你们军部不管吗?”
宋怀景率先开口,这话是对一旁的邢之庭说的。
邢之庭正在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时隐时现的火苗仿佛让他心情不错,他回道:“钓大鱼。”
商序砚笑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揉着手腕:“邢梓轩拳头是真重,或者说邢大少爷是真喜欢魏韵雪啊!”
果然,他们现在只要聚在一起,话题就不能从魏韵雪身上跳开。
他这语气阴阳怪气引得邢之庭冷冷地斜视,邢之庭靠着椅背语气很自然:“谁不喜欢他呢?”
“你说是吧,时四爷?”
邢之庭的声音是那样波澜不惊,仿佛是一句不经意地提点。
时辞年知道他那个香囊一定会被邢之庭看出端倪,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真的不想和这样一个有实权的人对抗。
但……
时辞年笑了,同时也承认了,他的金丝眼睛透着薄薄的光:“我确实喜欢他。”
这样明晃晃撕破脸让整个氛围更加尴尬,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是啊,我也喜欢他。”
商序砚不嫌事乱,也补了一句,这家伙翘着二郎腿,一副我就这样说了,你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你不是喜欢李长卿吗?听说还弄了一大堆聘礼,这么现在又弄出一副非魏韵雪不可的架势?”
宋怀景瞥了商序砚一眼,他一直不喜欢商序砚的作风。
宋怀景散开发圈,他在国外呆的时间要长一点,发型相对其他人要出格的多,头发披散下来颇有几分魏晋风度。
话题岔到这儿,商序砚怒极而笑:“根本就不是李长卿,第一次见小少爷认错人了。”
时辞年点了一杯鸡尾酒说道:“魏韵雪那张脸你能认错,你也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