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猫猫不想让两脚兽吸,奋力挣扎,秦洵这一旁尴尬地看着,邢之庭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于是秦洵好像嗓子里堵了棉花地咳嗽了两声。
魏韵雪才微红了脸颊规规矩矩坐好。
“到底怎么了?”
邢之庭还是有点急,顾不上和秦洵谈的生意了,急于找个答案。
魏韵雪想着边上有别人,附耳低语,他恐吓道:“你原来踹我的那一下,受内伤了,一直没好透!”
邢之庭仿佛要碎了,他握着魏韵雪的手,好像魏韵雪下一秒就要把他丢掉一样。
“不过我原谅你了,你必须对我很好才行,比如……”
魏韵雪继续逗邢之庭,但有些话他说不出口,他想让邢之庭和邢家割席。
但邢之庭会这样吗?
让邢之庭入幻境的目的是在邢之庭内心种下一颗种子,就算他杀了邢卫东也有把握邢之庭能够在世家面前保他一命。
就算自己疯掉,邢之庭不会舍得他死的。
这边魏韵雪的思维在飘,秦洵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位怎么称呼?”
秦洵不常住在平城,不太熟悉,只感觉眼前这个美人漂亮的有点过分。
也不愧是让邢二爷坠入爱河的男人,乌黑的头发柔软地卧在白瓷般细腻的锁骨上,雌雄莫辨的脸上由于刚刚剧烈的咳嗽微微发红,蒸腾出来的香味悠悠然飘到了秦洵的鼻腔。
男人用舌头抵着口腔侧壁,这种人物……哪怕是男人,也会有很多人给他当狗吧?
他盯着魏韵雪的视线有些过于火热了,邢之庭不善的目光横了过来,让魏韵雪更好地贴在他的身上才介绍道:“魏韵雪,我正在追求的人,你未来的嫂子。”
等到魏韵雪气呼呼的目光看过来时,他继续给魏韵雪介绍:“这位是秦老板,秦洵,做武器生意的。”
听到是武器,魏韵雪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过去,绕有兴趣地和秦洵攀谈,邢之庭在一旁的脸色越来越黑,他不敢发脾气,他做了太多错事,害怕魏韵雪翻旧账,或者随便寻一个由头就不要他了。
邢之庭一直忍到秦洵一直宝贝着的怀表落在地上摔开了。
秦洵脸色都变了,那只怀表很破旧,是铜质的,经过岁月的洗礼甚至在边缘处裸露出青色的铜锈。
椭圆形的内槽里面是一个小男孩的照片,胶纸已经泛黄了,但秦洵还是爱怜地抚过那张小相。
他似乎被勾起什么回忆,“我出身不好,小时候身子骨弱,家里兄弟姐妹多,父亲认为我又病又没用……就想把我卖掉,换点银子,就在离这儿不远的复古路,当奴隶一样买卖。”
“我那时候就想,这操蛋的世界,我一定要杀了那个买我的人,我就跪在那里,像狗一样对着路过的少爷奶奶卑躬屈膝。”
秦洵把照片平摊在手心给两个人观看,又说:“一个少爷打扮的人走过来,给了我父亲一片金叶子,黄金啊,就卖我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