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你们这样对的起谁?”
方太太经过一天的摧残已经对他俩可以说的上无话可说。
“是啊!对得起谁呢?”
邢之庭点了一支烟,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被合了上去,他又说:“但至少,我不希望您阻止我!”
魏韵雪在楼上揉小猫咪的脸颊,小咪哼哼唧唧地蹭来蹭去,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就被盘过的,训练的很好,特别黏人。
魏韵雪从盘子里加出一块方方正正的金枪鱼,递到小咪嘴边,猫双爪支楞着捧着鱼肉大嚼。
这样的场景却没有让魏韵雪的心情变好。
他需要发泄一下。
不知道从那里摸出一方面具,那面具青面獠牙,上面是颜色很重的彩绘。
魏韵雪把门锁住,使了一个诀戴上它,将繁琐的衣服给换成了轻便的长衫。
他从窗户翻了下去,在落地的时候竟然一丝尘土都没有被溅起来,就行一滴水敷贴地落在泥土中。
前几年平城引进了一个地下拳场,是一个外国佬开的,就在平城最繁华的那块地的下面,专供一些达官贵人享乐。
也是一些有点拳脚功夫的底层人民实现向上攀登的利器,一场比赛,赢了可以获得万贯钱财,在平城闯出一片天地,输了道陨身消,化为黄土,似乎是一件极为划算又刺激的买卖。
但上位者极少参与这场游戏,他们比较倾向于观赏这场暴力美学,为此他们不惜从牢狱中找一些穷凶险恶之徒来增加这场豪赌的观赏性。
每一次鲜血或者其他人体组织零落在场地上总会引来他们阵阵欢声笑语,他们尤其喜欢看一些弱者被欺凌。
魏韵雪第一次发觉自己获得奇异的力量后的第二个月,他趁着大家没注意,自己偷偷来过这里。
那一天他戴着面具,裸拳横扫了大半个拳场,那些被主办方找来的强壮的拳手,无一不败给了那个气质很像富贵人家里养的小少爷的魏韵雪。
最后他败给了一个来打拳的老妪,那个老婆婆为了筹钱,拿了最高的赏金,当她颤颤巍巍站在满是鲜血的场地上时,全场哄堂大笑。
但魏韵雪干脆地认输了。
在人们不可置信的惊叫中,挑着笑风光退场,还挑衅地摆了一个“cheer”
的手势。
这简直是魔鬼,主办方在魏韵雪比完赛后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机,裤衩子都快赔了个精光。
但找不到人,魏韵雪打完那一场比赛后就像消失了一样。
到如今,已经有三年之久。
主办方是一个亚麻黄头发的外国人,大家都叫他“乔老板”
,他体格很壮硕,看到魏韵雪戴着那个熟悉的面具出现的时候,像一个牛一样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