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天没碰头的几个人商量着弄出点事情,邢之庭没参与其中,第二天一队宪兵出现在魏晓东家门口,拿出搜查令,说怀疑魏晓东这里私藏了违禁物品。
魏晓东黑着脸把人放了进来,那一队宪兵目标很明确,朝着魏韵雪所在的房间而去,几个家仆想上去阻拦都被按到了地上。
领头的那个宪兵隔着房门敲了两下开始和魏韵雪交谈,从昨天开始一天没说话的魏韵雪在门内小声的和这个领头人说。
魏晓东正想上前一步,被人给拦了下来,那人正色说:“请魏先生止步。”
魏晓东也没有多争辩,走回书房,用座机给一个父亲的老友打电话。
不一会儿,那一队人接收到指令,收了队。
一片狼藉,魏晓东叹了一口气:“韵雪,吃个饭好不好,别生哥哥的气了。”
“不要!”
门里的声音掷地有声。
魏晓东把饭菜放到了门口说:“哥哥不进来,把饭菜放在门口了,崽崽记得吃。”
“叮铃铃铃——”
座机又响了,还是刚刚魏晓东打过去电话的那个人。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事,魏晓东一直皱着眉,表情不太好,沉默了半晌才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他再次走到魏韵雪房门前敲敲门:“崽崽不是想出去吗?哥哥带你出去走走可好?”
“真的?”
魏韵雪从床上蹦下来,贴在房门上问。
见魏韵雪终于理他了,魏晓东连忙答应道:“当然,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啪——
房门开了,魏韵雪探出头了,有些警惕地瞅了魏晓东一眼。
云鹤楼,一个以湖景著称的酒楼,时常有人泛舟游湖,或者在船上搓麻将弄点娱乐生活,算是一些雅客的首选。
魏韵雪平常不太往这儿来,他喜欢繁华、热闹,这里对他来说有点太素了。
在路上,魏晓东告诉魏韵雪他们来拜访的是父亲的故交,而魏韵雪则是盘算着怎么逃跑。
魏晓东似乎是看出了魏韵雪的想法又说道:“没有机会逃走的,我们不是单独出来的。”
魏韵雪侧头扫了一眼周围跟着的车,不悦地扯了一下嘴角。
这个所谓的父亲的故交是一个有些瘦削的中年人,个头不高,但眉眼间很是慈祥。
“哎呀,是晓东和韵雪吧,进进进,你们可以喊我王叔。”
他包了场子,只有云鹤楼周围的湖里面还有一两只游船。
其中有只格外大的游船,魏韵雪勾唇一笑,心中有了计较。
云鹤楼加上最下面的公开场所,只有五层,可能是历史比较长,没有刻意的再将这个楼房垒高,却莫名为这个酒楼平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