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邢之庭走了进来,刚刚小少爷闹着要喝葡萄汁,还点名让邢之庭去找葡萄榨汁。
邢之庭不想和魏韵雪分开,哪怕是短短几分钟,他也会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好像下一秒魏韵雪就会消失一般。
所幸他现在还有理智,只是扯开屏风进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发白。
“你没事吧?”
魏韵雪问道,邢之庭真的太不对劲儿了,高挺的鼻梁上隐隐透出一丝汗珠,但唇色极淡,根本不像是热的样子。
邢之庭端着葡萄汁递了上去说:“没事,你要的葡萄汁。”
这个世界的小少爷好像是爱他的。
他有些贪恋地蹭到魏韵雪跟前,抓着魏韵雪的衣角。
魏韵雪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邢之庭在外面无坚不摧,肃穆严整,但在他面前就像一只讨债的小狗,乖乖的。
他示意邢之庭把大腿伸过来,邢之庭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腿伸了过去,魏韵雪三下五除二就坐到了邢之庭大腿中央,还翘了一个二郎腿。
小少爷抱着紫色的葡萄汁,眼睛微微眯起来,乌发雪肌,衣服有些凌乱地张开着,带着点肆意的魅惑。
秀美之余又很拽的样子。
根本让人下不去手,邢梓轩像发了神经病一样蹬了一下身边的蒲团,当时小时候他就应该把邢之庭掐死。
邢之庭也没有丝毫收敛,他的很有力、又滚烫的手臂,从后方环住了魏韵雪,把他死死地纳入自己的怀里,鼻子悬在魏韵雪的颅顶之上,沉醉地嗅来嗅去。
魏韵雪本来就是一时心血来潮,而邢之庭不见好就收的行为着实让他有点恼,暗戳戳往下面掐了一把。
邢之庭经过独自在卧房里呆了三十余年,早就有些不正常了,甚至可以说往着变态的方向狂奔不止。
他很爽!
老婆掐他他很爽!
老婆摸他他很爽!
只要魏韵雪呼吸他就感觉可爱得不行了,就更别提小少爷现在主动趴在他怀里。
魏韵雪是他的,不是邢梓轩,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人的。
就算他下地狱,魏韵雪身上也应该打上他的烙印,然后他们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
被囚于屋的时候,等待魏韵雪再次出现的时候,他就告诫自己,如果……如果能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手!
对上其他人不善的表情,他挑衅地微笑,亲吻着魏韵雪的耳朵,小少爷敏感得发抖他也不撒手,继续汲取魏韵雪身上的味道。
三十年多年,他从抱着魏韵雪的衣服猛吸,到衣服上没有一点味道,他把衣服放到嘴巴里吮吸,到疯狂到把整个衣服吃了下去,到屋里再也找不到魏韵雪的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