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问题吗?那时候我刚来平城没多久,而且韵雪当时……”
商序砚顿了一下说:“穿了女……装。”
“什么!”
不止是时辞年,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好家伙,什么时候小少爷给你上了福利。
大家不应该是同一起跑线吗?什么时候你多跑了两步?
邢之庭终于还是不爽了,啪一下把打火机的盖子给合住了,他不说话时,就会笼上一层冷凝的低气压,明明没有刻意去这样做,但却压迫力很大。
“我的。”
他沉静地宣布,一时间四周寂静无声。
任谁都知道他这是向一众人宣布魏韵雪的所属权。
这时,一个服务生送上来了一盘水果,色彩丰富的水果被仔细的码在盘子里,旁边配置一个酒盅,里面乘着透明的液体。
“来来来,我们邢二爷消消气。”
时辞年接过水果,亲自给邢之庭端了过去,想和和气气地化解尴尬。
邢之庭抬手拿了一瓣橘子,橘子上的橘络都被清理干净了,个个饱满艳丽。
“不如……”
宋怀景突兀地说道。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宋怀景说:“既然我们都不能独自占有小少爷,不如共同占有,先把小少爷锁在身边……”
他话还没说完,邢之庭就抽起手边的烟灰缸重重砸了过去,尖锐的棱角让宋怀景的额头瞬间见了血。
“是不是太给你脸了,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说完,邢之庭重重将腰间的配枪压在了木桌上。
时辞年不留痕迹地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去劝邢之庭,商序砚嗤笑一声:“人人都说宋怀景皎皎君子,这开口确实雅洁。”
宋怀景捂着受伤的额头回怼道:“总比某个被情敌打成落水狗的家伙强。”
“你……”
商序砚骤然起身,玻璃桌被他激烈的动作弄的颤动不已。
楼下拳击场中央,乔还在苦口婆心地劝魏韵雪:“他是那个谁的儿子,有人亲自来保的,你不要……”
“而且他主要是经济犯罪,是被冤枉的。”
魏韵雪换上专业的拳击套装,白皙的小腿在灯光下透着粉红,煞是好看。
同时还有一种格格不入的割裂感。
魏韵雪勾勾手,让他来给自己戴上护齿,在此之前他说:“出了什么事,你推我身上就行了,那些故意仗着势力,背上命案还想逃脱的……哼!”
“至于这个家伙,我会手下留情的。”
面具的彩绘很是诡谲,上端是皮质的,下端可以收缩,露出了一截光洁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