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权臣在这里,她相信殿下不会出事的。
谢昭宁逃之夭夭,承桑茴也安静下来,坐在地上,看看这里、看看那里。
“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她刚刚喊你的名字。”
谢蕴睁着眼睛说瞎话。
秦思安也信了,道:“她记得以前的我,知晓我的名字,也在情理之中。”
谢蕴深深看她一眼,目光狡黠,忍不住笑了。记得你才怪!
人家是看着顾漾明的玉佩疯的,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自我感动!
秦思安叹气,很快就反应过来,“陛下要来了,你我赶紧走。”
“今夜走了,陛下明日问,你我逃得了你吗?”
谢蕴心平气和地拂了拂自己袖口上的灰尘,“与其畏罪逃跑,不如等着陛下来,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你说得也是。”
秦思安又又又上当了,“怎么想。”
“自己想。”
谢蕴恍然间不在意了,谢昭宁出去了便成,她看向里面的长公主,视线定住。承桑茴坐在地上,晃动着双腿,像是一个顽童在调皮。
谢昭宁今夜过来是送玉佩的吗?
还是说用玉佩刺探长公主的反应?
若送玉佩,谁都可以送,后者的可信度大一些。
谢蕴心心念念谢昭宁,秦思安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秦思安说道:“半夜来看长公主,说什么都说不过去的。”
谢蕴没听到。
秦思安又说:“我告诉你啊,这件事,你挡着,你赶紧想个合适的理由。”
谢蕴还是没有回答。
秦思安急了,推了推她:“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再说一遍。”
谢蕴被推醒了,左右看一眼,“你就说昨夜夜梦先帝,先帝问你长公主近来可好,于是你就拉着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