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乔峰背着手走出了教室。
陈知行作为体委起到了表率作用,给自己报了个三千米和立定跳远,一到下课就拿着报名表到处晃悠,怂恿其他人参加比赛。
“祺祺,来嘛来嘛~”
陈知行语气荡漾,一脸娇羞:“不为难你,4x1行吧?”
“你把这个称呼收回去,我就报名。”
陆祺嫌弃地皱了皱眉,相当决绝。
陈知行立正敬礼,道:“好的陆琪同学!”
他唰唰唰在报名表上填上了陆祺的名字,紧接着开始磨顾琅言和付炀:“你们两个,不报名说不过去吧?”
付炀真是怕了他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嘴脸,“给我报个跳高和……两百米吧。”
“好嘞,”
他转头看向顾琅言:“言哥呢?一千五怎么样,小意思吧?我给你写上了?”
顾琅言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上转笔,挑了挑眉:“你这是问我呢还是通知我呢?”
“我这不是知道班长有奉献精神吗,你看我对自己更狠,三千米,想想就痛苦!”
陈知行一边劝说一边卖惨。
他嘴巴一张一合顾琅言一眼就能看出他玩的什么花招,懒得听他磨叽,撂下笔摆了摆手,好脾气道:“行,就一千五吧,还有别的吗?”
“别的就没什么了,”
陈知行低头看了看表单,“也不能就逮着你们薅,我再去游说一下其他人。”
看着陈知行离开的背影,陆祺道:“……他知道是在薅我们啊?”
“他心里门儿清。”
付炀鄙视道,“就当是去玩了,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去年我就报的跳高,丢死人了。”
想到去年的“盛况”
,付炀脑袋都跟着痛了,只能暗自祈祷今年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上课铃声响起,陆祺把凳子拖得离顾琅言进了些,凑在他耳边问:“去年运动会出什么事儿了吗?”
他突然凑这么近,近到顾琅言觉得自己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亲在他的额头上,呼吸间还能嗅到一股很淡的清香,像是洗发水的味道,又像是洗衣液的味道。
顾琅言晃了神,半天才说:“去年他跑两百米的时候摔了两次,还是当着越潇的面,后面去跳高,一屁股坐在杆上疼了好几天。”
“……”
陆祺死死抿着嘴,眼睛里泛起了憋笑冒出的泪珠,“还有这种事?那付炀不得自闭啊?”
顾琅言控制了下自己点头的力道,生怕一个不小心亲了上去:“崩溃了好几天,就差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脑补出那个画面,陆祺更想笑了,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埋头学习的付炀,越看越控制不住笑。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背后说我了?”
付炀猛地抬头,表情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