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让她好好戴着,那么她就会替殿下妥善收好。
谢知寒看着少女认真将骨哨收好的郑重模样,眉眼间染上温柔。
“好。”
他对她承诺。
哪里还有什么收回的必要,这个骨哨给她了,就是给她了。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母后留下的那些人可以用来保护晓晓。
不过方才看她谨慎的模样,若是直接告知她,她一定不会收下。
只好迂回一下。
夜色已深,他倒是真的该走了。
谢知寒眉眼一沉,该早日将晓晓立为太子妃,老是这样让他的晓晓受到非议,这算什么。
眼看着费劲心思带回来的人就这样被谢知寒直接带走,谢衡简直是羞愤欲死。
谢知寒竟然拿自己的昆德殿如此随意,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他如此不把自己的昆德殿放在眼里,父皇还在世呢。
谢知寒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谢衡附上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宫人看着他阴郁的面色有些害怕,下手稍稍中了些。
谢衡顿时唤起来:“你到底会不会涂药,换人。”
涂药的宫人立即出去,很快进来新的宫人。
李贵妃恰巧在此时走入昆德殿,看着谢衡脖颈上那道伤口,眉眼之间很快染上忧心。
“到底是谁敢在宫闱之中将你伤的那么深?不想活了不成?”
宫人包扎好伤口立即退立在一侧,谢衡抚上伤口,不断发出哀嚎。
“是谁母后不都听说了吗?还要儿臣自己说出口?”
他有些生气。
如此明显的事实母后还要再问他一遍,这不是再打他的脸吗?
他也是要面子的。
李贵妃面色倏然一沉,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是谢知寒将你伤的如此严重?”
谢衡看了一眼李贵妃,母后以往很是注重礼节,就连自己不经意唤出太子名讳,也要被母后骂上半天。
今次竟然连母后也如此做了,可见母后是真的动怒了。
谢衡在一旁添油加醋:“可不是吗,母后,皇兄他手持长剑就这么直直闯进来,还在儿臣脖颈中伤了这么重的伤,可见根本没把儿臣放在眼里。”
◎下棋。◎
李贵妃看他一眼,这么明显的事情还用他说,她明明自己就可以看出来。
但还是非常心疼谢衡,她仔细倾身去看谢衡脖颈上的伤口,虽然已经被包扎住,但是还是看到长长的一道。
“疼不疼?”
谢衡捂住脖颈上的伤口,对着李贵妃连连点头。
“母后,难道你就这样看着我受委屈?”
一想到谢知寒如此狂妄的模样,谢衡就泛起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