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璋与她咬耳。
极隐秘的一句话,她原本还想挣扎,却一下子酥软了身子。
她张开柔软如水的手指,被他哄着。
已是蓄势待发。
扶春免不得抱怨他,“大表兄倒是与我说得好听,什么言行有度,自己还不是……”
娇着嗓音说话尤其动人,更不提情意交迭。
谢云璋闷笑着,不与她理论。
……
扶春失了神,舒了舒五指,隐约听见黏黏的水声。
谢云璋亦有所闻,神情微妙。片刻后,扯过细绢帕来安抚她,却听到扶春格外局促的声音。
“我来癸水了。”
……
估算时间比上回早来了四五日,癸水一来,更加证明扶春没有扯谎,她就是因此胸胀气闷得难受。
为方便收拾,卧房内点起一盏灯来,扶春躺在榻上,余光可见他忙前忙后的身影,莫名为此感到安心,扶春渐渐闭上了眼。
待到谢云璋回来,借灯光望见她平静的睡颜,柔弱的眉眼在睡梦中得以舒展。
谢云璋不禁失笑,将她身下的锦帛再换一遍后,剪灭烛芯,令她安睡。
栗玉院。
谢知珩拿了几样东西来让谢琼挑选,都是大差不差的物件,看下来过后,谢琼拿起一串菩提子手串。
“依我看表妹不是喜爱金银之物的人,这个菩提手串脱俗些,阿兄送这个就好。”
谢琼建议。
谢知珩颔首,“也可。”
谢知珩今日特意过来栗玉院,就是为了让谢琼替他挑选一件礼物,补送给住在颂衿居的那前不久才过生辰的表姑娘。
当日情形,唯他一人不见赠礼,空手而去。谢知珩一直惦念在心,反复思量,终是不妥,所以才有今日之举。
选完礼物,剩下的物件谢知珩留在栗玉院,给了谢琼。他带着这串菩提子手串,就要遣人代他送到扶春手里。
还没有叫来婢女,先听谢琼发出疑问,“阿兄你是何时认识的扶春表妹?”
阿兄素来不爱与人走动,更别提年轻女郎。谢琼后知后觉心起这声疑惑,看向谢知珩的目光也多有狐疑。
谢知珩自是知晓与扶春之间的关联清清白白,但无奈中间夹着一个江平侯府的薛婵。
谢知珩想直接告诉谢琼何时何日认识的表姑娘,可又不想把江平侯府透露给谢琼。
万一传入父亲或大伯父的耳中,又是一番争执。
那年长兄为江平侯府求情而受罚一事,谢知珩至今犹记。
再三犹豫,谢知珩什么都没有说,更显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