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深吸一口气,听得脸红。
她仍记得,那日楚伯承的腰,撞她臀时,有多狠。
速度快,劲头足。
跟装了发条没两样。
像要把整辆车都顶散似的,动静极大。
拍了拍脸,姜止克制不去想。
她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正小憩的楚伯承,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
见到是姜止,他又缓缓闭上。
他换了病号服,被子只盖到腰下。
上身衣服蹭动得散乱,他鼓胀的胸口将衣服撑得很足,下方露出腹肌。
腹肌横着疤痕,如坚实的壁垒横亘着古老沟壑,凌乱张狂的美感。
姜止咽了咽喉咙,“我买了粥。”
她把保温桶放在柜上,盛出一碗,搁了勺子,递给他。
他不理会。
姜止说道:“吃完饭再睡。”
没声音。
“阿哥。”
姜止又叫了声。
楚伯承睁开眼,这才撑着身体坐起来。
姜止弯腰,把枕头给他放身后。
她头发散乱,发丝垂下来,扫过楚伯承的手背。
靠近时,她身上散发着淡淡汗香,潮湿灼热。
挺翘的胸口,在楚伯承眼前晃。
虽然隔着衣服,他仍能看到那里裹紧的轮廓,一颤一颤的。
他猛地抓住她的腕子,眼底泛起湿意。
姜止抬眸,不解,“阿哥?”
“刚才撞疼了吗?”
楚伯承为了救她,推她的力气不小。
姜止有点儿疼,但没受伤,她摇头,“没事。”
“校服尺寸小了。”
楚伯承话题转移的让姜止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愣了片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这些日子洛川城天热起来,她一番折腾,出了汗,布料都裹在身上。
原本宽松的衣服,愣是勾勒出内里的轮廓。
随着她弯腰,吊带衫系带的凸痕若隐若现。
姜止赶紧拽了拽衣服,“尺寸不小,正好。”
只是弯腰的时候,上身有些勒,应该是做工问题。
楚伯承嗯了声,嗓子有些哑。
他松开她腕子,呼吸热了一个度,“水。”
姜止给他倒水。
他仰头喝光。
水珠顺着他喉结往下滚,打湿了锁骨,又陷入中间凹陷的肌肉线条。
他喝得急,姜止觉得他肯定很渴,又给他倒了一杯。
楚伯承却没喝了。
姜止支起桌子,把粥放上去。
楚伯承偏头,突然伸手抬起她的脸。
指尖掠过她耳下,如绒毛搔刮过去,干燥灼热。
姜止像被烫到,心脏止不住地跳动。
楚伯承沉声开口,“有划伤,记得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