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快被折磨疯了,可怜兮兮地说喜欢被他抱。
周肆那双桃花眼眯了眯,他修长有力的手低下去,托住她的脸,缓缓起身。
他抱住她慢步走到落地窗前。
房间里是黑的,床头一盏夜灯亮着,昏暗的光线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夏眠眼前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短暂恢复神智,虚虚地说放我下来。
周肆果真松开了手。
…
疲惫地倚在他怀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所有表情都被他尽收眼底,美得像妖精。
他的喉结滚了滚,低着头,热息沉沉呼在她耳边,问她累吗,要不要喝水?
夏眠刚才的燥热感已经褪去了一些,稍微能够缓冲,但仍旧还不够完全消弭,她像个被诱哄着,只要点头就能得到糖果的小孩,乖乖地点头。
周肆满意地笑了。
喝完水,他让她转身站在窗帘前,整个都贴在玻璃上,幸好有厚重的落地窗帘遮挡着,她半清醒半混沌,看到窗外灯火斑斓,光线折射。
整夜都是如此
最后的梦境画面,是周肆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和威压,唇角的弧度恶劣而玩味:“抓到你了——”
“今晚别想睡。”
“等着接受主人的惩罚。”
夏眠瞬间惊醒。
视线一片漆黑,静寂的夜吞噬了她。
她喘着气,心有余悸的感觉很是强烈,拿过身旁的手机看了看,此时才凌晨四点。
夏眠表情闷闷地倒回去,伸手挡住眼皮。
周肆说了给时间,便真的完全没有再打扰过,可她却陷入了无尽的纠结与不安之中,翻来覆去地失眠着。
她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思绪如同乱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肆的身影。
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野痞危险的气场,滚烫的触感,都深深镌刻在记忆中,让她根本无法平静。
捱到天亮,夏眠迫不及待地辗转联系到一个顺路的老乡,准备立刻坐他车回老家收拾东西避避风头。
避开耳目地逃离这个地方,是她现下唯一的选择。
夏眠急切地渴望离开,然而现实却给了她沉重的一击,老乡事务繁忙,最快也要等到三天后才能出发。
夏眠的心瞬间沉下去,感到无比失落和焦虑,她又联系了好几个车,但对方听到她说的要求,怎么都不敢接。
毕竟跑长途,又是黑奴价低到离谱,实在不划算,夏眠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明白这些人的顾虑,但她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钱,自然是能省就省。
她不想因为躲避周肆而让自己陷入经济困境,毕竟生活还得继续。
夏眠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试图找到一个既省钱又能安全逃离的方法,思来想去,却始终没有头绪。
她决定就当无事发生,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逃不过某人的眼皮底子,说不定时刻都被注意着。
必须要来个出其不意。
她开始刻意地保持平静,照常拍戏、吃饭、睡觉,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安始终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