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几乎是尖叫着回答:“因为姆妈不喜欢男娃!如果我们家没有女娃娃是注定要遭灾遭难的!你二哥就是这么没的!海连不回来我已经无所谓了,她觉得我们是束缚她的累赘我也认了!可是这次仪式如果她不在的话,你就算带再多的止疼剂也会死在里面!”
母子之间的怒吼与争执如同两把开刃后锋利的匕首,互相捅进血脉相连的亲人心中。
风声簌簌地穿过山林,带来如同眼泪一样咸湿的海腥味。
谢无边抹了把脸:“但是你和老爸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去参加仪式,不是吗?”
“我自己多带点药进去,我也不打算依仗她或者你们。”
“兴旺和我说过,里面其实也不可怕,走到头也就出来了,恐怕也只是村长她们要搞那么大的仗势。”
他的母亲嘴唇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声音。
“无边,我是外嫁来的,以前还被……前夫打过,后来那个人渣被你爸还有村里其他人打了一顿,他再也不敢来。”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在不断发抖:“这些年你爸对我百依百顺,好得不行。”
“他当年也是从仪式里过来的人,白茫去仪式之前我担心的不行,我躺在他旁边悄悄问他,这仪式到底有什么流程,可他就是不说,能参加流程的只有村长和晓丽她们,那些孩子们怎么死的,我们做父母的连看一眼都看不到……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接下来她的话小得如同风在耳语。
但或许是因为他们三人之前的骰运都太好,此时处于下风口的位置,竟然也隐约听见了接下来能够把三观重塑一遍的内容。
“我想尽办法将遗体带出去……”
她苦笑一声:“对,现在你二哥的墓里是空的,只是这件事在今天之前我谁都没说。”
“山海那边的法医说,这是你儿子?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身体内部构造的。”
她长长哽咽,好似痛失幼子的母兽。
“那怎么就不是我儿子!那就是我儿子!穿的是那天他去参加仪式的衣服!下葬时穿的也是那件衣服!”
她捂住脸,痛哭出声。
“我不想你变得和白茫一样半人半鬼!更不想你和村头老王家女娃一样最后死在外面大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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