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看向段砚洲,随后朝潘副官问:“你可知那位军师叫什么名字?”
潘副官想了想说道:“那位军师姓百里,来军中的时间好似并不长,时常是神龙不见尾。”
段砚洲听到此话,眸子明显一抬,“当真是姓百里?”
潘副官点了点头,“正是。”
林书棠看向段砚洲,“砚洲,你认识这位军师?”
段砚洲眸中也闪过一丝诧异,缓缓道:“我师父的确是姓百里。”
林书棠一听,心中疑惑瞬间解开,这不就对了。
如她所猜想的一样,段砚洲定是受过十分严重的外伤,所以才导致现他重病缠身,而且记忆受损。
也难怪他身上有那么多令人无法解释的东西。
潘副官盯着段砚洲又看了半晌,“难不成二公子当真是秦家军的主将?”
这时,谢怀恩正和段秦舟回来,听到潘副官的话,皱着眉头,盯着段砚洲仔细打量了一番。
“你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曾和那小子一起迎敌,当时敌军十万人,我们两军也才五万,他率先冲锋陷阵,拿下敌军首领的头颅!”
“十万啊,那小子未有丝毫犹豫!我们都说他是不怕死!”
他说着,又盯着段砚洲仔细打量,“只不过那小子穿着盔甲,脸被挡得严严实实,我还不知他是何模样。”
“但仔细看砚洲这双眼睛,的确有些像。”
这番话出来,把段秦舟也说糊涂了,“二哥什么时候去了军营?听爹娘说,二哥不是外出求医多年,不仅没有医好,还带来一身伤?”
段砚洲自个也是迷迷糊糊,在他们一言一语下,隐约觉得头脑发胀,紧接着眼前天旋地转。
林书棠快步来到他身旁扶着他,“砚洲,你怎么了?”
段砚洲闭着眼睛,扶着一旁的门窗,努力让自已保持镇定,“无事,估计是旧疾又犯了。”
林书棠打断他们一行人的话,“舅舅,三妹,砚洲他的病还未痊愈,不如我们等他好了再提此事。”
段秦舟和谢怀恩脸上纷纷露出担忧,一同点了点头。
“二嫂,二哥就辛苦你了。”
段秦舟说着,上前一同扶着段砚洲,和林书棠一同将他扶到房里。
二人才刚刚进屋,段砚洲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早前他一直不敢将自已的病情告知林书棠,是不想耽搁她,即便现在二人早已成婚,他也一直在克制自已,生怕自已沾染了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