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tj人,姜暖真心觉得合不太来
然而脸上的笑意还要继续铺展,不要钱似的。
或许是她笑得太卖力,失了真,秦王又盯了她半晌,然后拿手指在她饱满丰润的脸颊上,轻轻掐了一把。
姜暖吃痛,抬手去扒拉他的手臂,他却忽地松开了手指,在惯性的作用下她往前栽倒,手指按上他宽阔的胸膛,一绺乌黑长发,柔柔攀上了他衣襟领口。
她连忙缩手往后躲,小心翼翼地。那绺长发自他肩膀缓缓滑落,贴回到她雪白颈间。
她按捺住骤然狂乱的心跳,偷偷抬眼看去,却见他唇角衔着淡淡笑意,眼眸深处是某种浓重而深刻的缱绻情绪。
她被烫了一下,忽然有些后悔今晚过来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主动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
她怕自己会承受不来
修长如玉的手指捏起一块糕点,接着下巴被轻轻扳过来,他将山楂糕送到她唇畔。
“张嘴。”
他嗓音罕见的轻柔,却是不容辩驳。
姜暖此时既如临大敌,又受宠若惊,睫毛簌簌眨了眨,头脑一片空白地乖乖张开红润唇瓣,将糕点一点点含咬住。
试问世界上有几人,能享受如此待遇?
她脑子越发滚烫不清,在他灼灼的注视下,小口小口吞下整块手指长的山楂糕。
他满意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屈起来在她面颊上刮了刮,动作透着丝宠溺。
姜暖手指在袖子里使劲攥了攥,避免自己沉浸在不应该的情愫里。
“王上明日几时走啊?”
她没话找话道。
“怎么,这么盼着寡人走啊?”
他侧眸瞄了她两眼,别有深意道了句,手又重新拾起先前那卷竹简。
姜暖赶紧使劲摇头,耳珰哗哗啦啦:“妾、妾是想送送王上”
“那倒不必,倒添乱。”
他毫不温柔地说道,眼睛落回在书简上。
接下来,姜暖被迫坐在案边,当了一个多时辰的吉祥物,为他垂了肩膀,磨了整根墨条,手还几度被他当成暖宝宝,搁在手心里又捏又揉,临近亥时,才被他袖子一扬给轰走了。
看来今夜不需要她侍寝,她悄悄松了口气,很为秦王的肾感到欣慰。
明日他一出宫,她便可以展开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