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好像还真有这么个荷包。久远的记忆复苏,想到那个被师弟颜良调侃绣的‘好’,而被自己压在箱子底再也没带过的荷包,丁昌恨不能给那时候的自己来上一巴掌。
“想起来了?哼,我就知道……小妹,走,咱们不他。以后啊,你也别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他。人家啊,根本不把我们的心意放在心上。”
“我没有,那个荷包我没送人……”
看着两个妹妹头也不回的离开,丁昌小少年整个人都不好了,蹲在地上反省了好一会儿,才又厚着脸皮跟上去。
“宁儿,你要做什么?我来我来。”
从小鬟手里抢过耒耜,丁昌主动上前帮着翻土。
土翻完了,丁宁又毫不客气的指挥着丁昌给她起垄,挖沟,下种,直忙了有大半个时辰,院子角落里那块地都收拾好,不常做农活的丁昌累的腰酸背痛的,丁宁小脸上才露出点笑来。
丁昌见了,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大半。
平安牌保平安朝廷诏令
“哄好了?”
丁昌从丁宁院子里出来,正好碰上从外面回来的丁原,丁原笑着朝儿子招招手。
丁昌点头,有些羞赧道,“阿父你也知道啦?”
“知道了。”
他刚到家,媳妇就跟他说了,“这事,你也别怪你小妹她生气,那块平安牌,恐怕不简单。”
“不简单?”
什么意思?丁昌错愕,半晌丁昌才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置信的道,“阿父你的意思是,那平安牌它真的能保平安?”
“很有可能”
这就能解释小闺女为什么那么生气了,小闺女平时并不是这样的性子,也能解释上次那么危急的情况,长子为什么能化险为夷,只受了那么一点轻伤。
丁原拍拍儿子肩膀,最后下结论,“所以别怪你小妹,归根到底,她也只是担心你再发生之前的情况而已。”
丁昌被这个巨大的信息,震的还有点缓不过来,听到丁原这话,连连摇头,“阿父,我没怪小妹”
,这事本来就是他做的不对。就算那块平安牌只是一块普通的平安牌,他也不应该就随手送出去。
丁原点头,“你能明白就好。张家那边,我会跟张县令说一下,让张家小娘好生保管那块平安牌。”
“阿父要把平安牌的特殊告诉张县令?这对小妹,会不会不好?”
丁昌虽然很小就上山跟着师父学艺,没有正经念过多少书,可他不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他还是懂的。
“放心吧,张县令不傻。”
两家儿女已经定了亲,把这事憋在肚子里对张家只有好,没有坏的。这点道,张县令还不至于不懂。“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