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来报:“禀报大王,刚才在殿上跳舞的侏儒逃走两个。”
宦官又说:“逃得快已出宫,侍卫去追了,想必又去投精英庄。”
一大臣说:“据说精英庄庄主蛮大有一幅万里江山破图,他诱拐人到山庄剥皮炼油补那破图,补好后他能得到万里江山,成为霸主。”
向天说:“都说孤恶毒,还有比弧更恶毒的,拿人皮炼油作画,他也想得出来!不过孤对那万里江山图甚感兴趣,孤想看看,那是什么图。其总督,你去灭了精英庄,叫那个蛮大交出图,前来受死,如若不从,孤灭了他九族。”
其仲说:“青白两地匪众猖獗,若去攻打精英庄还须派人守住其他匪徒,以确保大王的安全。”
宦官张雄说:“大王的安危理应摆在位。”
张雄收到焰炎炎密信,传大依母旨意,不能让其仲涉险。
向天说:“张雄处处为孤着想,尔等都要向他学习。”
其仲想:“公子启对大依母阳奉阴违,需要大依母时求上门,不需要时处处和泸沽泊唱反调,什么忙都不肯帮,自私自利还轻视大依母,现如今在北疆收买人心,私自屯兵,终究是大依母的后患,不如趁此消灭他,既使不能消灭他,也可以削弱他的势力。”
向天见其仲低着头问:“其总督可是在想良策?”
其仲说:“正是。”
“都看看,都看看,”
向天用酒壶指着众大臣说:“做大臣就应该这样,孤说的每句话,尔等都要立即、马上想主意。”
其仲说:“听说四王爷追求公主帛离开北疆,将北疆交与辅臣白启代管,白启把北疆打理得风声水起,大有真正代替四王爷之势。我在和他交手时,听得有人叫公子,不知是不是叫他。何不调他攻打精英庄,一来他是个人才可以用上一用,二来可以为四王爷削弱他一些势力。”
向天问:“四王爷和白启都离开北疆,北疆的安防谁管?”
其仲说:“四王爷走时将十大将军留下镇守,安防没问题。”
向天嘿嘿一笑:“你和那白启是竞争对手,虽然你胜了他,他仍然是你的心头之患,你想借此机会铲除他是也不是?你真坏!我喜欢!张雄,传孤旨意,叫那白启去攻打精英庄,把那个破图给孤拿来。”
公子启接到向天的命令在暗室中与庆元商议,公子启说:“精英庄的蛮大是个脓包,他率领的侏儒兵实力不强,我此去不会有风险。只是这北疆我放心不下,叔父留下镇守。”
庆元说:“我不在公子身边,公子要照顾好自己。”
公子启说:“我不在北疆时,你要想办法离间十大将军之间的关系,还要想办法让百姓,特别是商户怨恨向霄,”
庆元问:“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公子启说:“我要让北疆城成为我的,我要让向霄死无葬生之地!”
庆元说:“公子万万不可,四王爷宁可冒着杀头的危险,拒不执行向天对你的加害命令。他还信任你,委你重任。你若这样做会背上背信弃义,不仁不义的骂名。正所谓得人心者得天下,你若失去了人心,那你还谈什么复国大业?”
公子启不满地说:“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图大业者不计小过,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你就踏实呆在北疆守宝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