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着行错,满盘皆输!
被黑衣人逼退到角落,张林嗣借住墙的力量往上一跳,一脚劈在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肩膀上,然而另一脚却因踩上地上的一滩果汁,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一倒,摔在地上。
眼看一把匕首就要划破自己的喉咙,一道银色身影突然出现,一脚将那名黑衣人踢飞。
张林嗣一个鲤鱼打挺,与许清芜背靠背,戒备地看着虎视眈眈的黑衣人。
“你一我二。”
许清芜嘴角一勾,突然往前一扑,大声道:“你一我二!”
张林嗣来不及说她狂妄自大,与黑衣人交手的间隙扫了眼她的方向,见她出手狠辣,一对二而不处下风,稍稍放下心来。
黑衣人注意到张林嗣的分神,手指尖突然出现一把齿轮状的尖锐物,一拳打向他的腹部。
原地一个空翻,张林嗣落在地上,如同一只蓄力的豹子,看向错愕的黑衣人,嘴边勾起一抹狠笑,寒声说:“轮到我了。”
许清芜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眼珠挖出来时,张林嗣正好过来救援,暗自心惊的同时,对于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只有比敌人更狠,才能赢!
两人联手,很快就收拾完了所有的黑衣人,应该说这些黑衣人也是硬气,从头到尾都没流露出一丝退意,哪怕最后只剩下一人孤军奋战。
琳达接到消息赶过来时,许清芜已经把五名黑衣人叠罗汉一般叠了起来,用他们随身携带的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留出一条长长的绳头,一扯就能把五人扯着走的那种。
张林嗣站在李如炎面前,用沾满鲜血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指着那五人,说:“在你们的地头上发生这种事,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李如炎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虚弱地笑了笑,说:“张中将,您也看到了,我们几人都挂了彩,如果说是做戏,也太过了些。”
伸出食指摆了摆,张林嗣不满地说:“我什么时候说是你们了?我是说,你们连自己地头的人都管不住。”
“这家主当的,可是有些无用了。”
此话一出,李如炎等人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毕竟不管是谁,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行,都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这件事,三天之内一定给张中将一个交代!”
他抬起头,放出狠话。
张林嗣微微颔首,带着琳达和许清芜迈步离开。
注意到许清芜身手的黄鱼拉着南崖到一边,将她一对二的事情说了出来,末了担心地问道:“刚才的事真的没关系吗?为什么我总有些心慌?要是被张林嗣看出不妥怎么办?”
南崖看着发号施令的李如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缓缓说:“看出就看出吧,反正我们迟早要站在他那边的不是吗?”
黄鱼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微张着嘴,看了眼周围,低声说:“我们要先出手吗?”
伸手揽住她的腰,南崖凑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那个许小姐的身份比我们想象的更重要也说不定,就从她作突破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