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吃了大半个月葱油的两人对于这酸酸咸咸的口感还是感到很满意。
吃完饭天色还早,傅秋就和萧衡阳坐在院子里面开始清洗这几天堆积起来的衣物。
看着对面正揉搓衣服的萧衡阳,傅秋总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学生时期,干什么都和室友在一起。
一起吃饭一起锻炼一起洗衣服,就差没一起睡觉了。
想什么呢!
傅秋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猛地甩了甩头。
萧衡阳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傅秋开始猛摇头,莫名其妙地问道:“怎么了?有蚊子?”
“没……没什么……”
傅秋避开萧衡阳询问的眼神,嗫喏道:“头发有点长了扎眼,想甩到旁边去一点!”
萧衡阳看向傅秋的刘海,确实已经长到遮住眼睛了。傅秋平日里都是扎一个小揪揪在脑后,刘海用发夹夹到一边,下午刚洗完澡就没有扎起来。
“你这头发长得挺快的啊,我刚来的时候才刚到眉毛这个地方差不多呢!”
萧衡阳那手指比划了一下:“要不等洗完衣服我帮你剪剪?”
傅秋狐疑地看着他:“你还有这技术呢?”
萧衡阳拍着胸脯跟他保证:“不就是剪个刘海嘛!这能有多难!”
傅秋想到上次自己剪的狗啃式刘海,决定勉为其难让他试一下。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傅秋点了几根蜡烛照明,怕萧衡阳看不到,又打了手电筒放在桌子上。
却见萧衡阳从碗柜里拿出一只斗大的汤碗扣在自己头上比比划划。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面无表情地问萧衡阳:“你拿碗干什么?”
“我以前看见邻居阿婆给她的小孙女剪头发的时候就是拿碗倒扣在头上,然后沿着碗沿剪刘海,每次都能剪得很整齐!”
萧衡阳比划着手中的剪刀跃跃欲试。
傅秋心中有些崩溃:“大哥!人家剪的那叫童发,你觉得我剪合适吗?”
“不都是齐刘海吗?诶诶,你别把碗拿掉啊!”
傅秋拍掉眼前想要作乱的手把碗拿下来:“那什么,我想起我还有件急事没有做,先回房间了,今天就先不剪头发了!”
说完急匆匆地冲上楼,不给萧衡阳拒绝的时间。
萧衡阳看到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眼见说服不了傅秋只能作罢,收拾好蜡烛也向自己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