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向前踱了两步,呼吸有些重,有些着急。
点头道:“英台是知道原因的,英台应该和那温良才有什么承诺。他才让急哄哄把我这个年轻的书生,调进这个大的县城来盯住你。
英台可愿告诉我,你和温县令之间定了什么约定么?”
祝文文见梁山伯猜到了,便不再隐瞒道:“我拿两教寺的香火钱换安平寨山贼的良民身份。”
梁山伯又向前趋了一步道:“这样就能说得通了,两教寺的香火钱可是笔大钱。”
提到钱,祝文文警觉道:“你打算和温县令说么?”
“英台,你信不过我。”
声音有些绝望,自己恨不得心抛出来给她看,她还是不信自己。
祝文文知道自己言语有失,梁山伯怎么会出卖自己,自己何时变得得这样多疑,连他都信不过了。
可能是这个山上的每一寸都是自己挣来的,一千人跟着她吃饭,她变得敏感起来。
“梁知县,不,山伯,我信的过你。”
祝文文没想到梁山伯是温县令派来盯住自己的,她生得是温良才那个狗官的气。
她顿了一顿道:“他这么有心将你派过来,就是让你找我拿钱吧。你要如何面对我们两教寺?”
梁山伯道:“是,他命我以乐同县县令的身份,对两教寺进行看管。
两教寺在临川县和乐同县两个大县的交界处。我与他两个县令共同看管,便可万无一失。
只要金佛进了两教寺,我便要一月与他交涉一回,他也会派别人再来上山寻你。
今日山上这么多人,你怎么就知道,其中不会有温县令的人呢?”
我之所以不让英台知道我在乐同县赴任,一是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二是我不想让英台误会我别有用心。”
梁山伯说得太急了,吸了些凉风,掩着口鼻咳嗽了几声。
旁边的小厮长乐,赶紧上前为公子轻轻捋着背,拍了又拍。
说道:“公子,天有些冷,慢慢说吧。”
祝文文见梁山伯咳嗽时,浑身都在颤抖,冬日的棉服厚实,却能看出他背上的骨骼清晰。
“公子,山上太冷了,咱们还是下山去吧。我拍您的身体受不住。
长乐一边拍梁山伯的背,一边着急。
祝文文也发觉,梁山伯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孱弱。
她伸伸手,又缩了回去,开口道:“外面风大,咱们去屋子了说吧。”
梁山伯摆了摆手,起身拿住随身携带的帕子擦擦眼睛。
咽了咽口水止咳道:“不必了英台,我不能在此逗留太久,有些话,我今日和你说完,以后很难再和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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